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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调查系列访谈1:疾病面前,吃药比打坐更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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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11 13:5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疾病面前,吃药比打坐更可靠
   
我叫李娜,今年64岁,是济钢集团的一名退休职工。我曾经荒唐地认为,得了病可以通过念经和打坐痊愈;而我现在真切的明白,得了病,求神告佛不如打针吃药,拼命死扛不如早早就医!
1998年7月,我因为轻度肺炎引起了吐血。其实原本不是什么大病,但是毫无医学常识的我一见血从口出,被吓的六神无主,以为自己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了。而就在这“危难关头”,恰恰有人“雪中送炭”。一位多年未见的老朋友突然出现,丢给我一本《转法轮》,信誓旦旦的说,只要按此书修炼,保我性命无忧。于是,急于保命的我匆忙开始了练功之旅。巧合的是,在老伴儿的细心照料和中药调理下,我的肺炎开始好转,吐血的症状,慢慢消失,而此时我刚刚开始练功,就想当然的以为是这“神功”显现了“神迹”,将一切归功于一个虚无缥缈的“师父”。可是“好景不长”,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自认为“受益匪浅”的我当然不能“善罢甘休”!2001年国庆节前夕,我预谋联合进京“护法”,不料“出师未捷身先死”,在济南长途汽车总站即被查扣。
随后,我开始了漫长的教育转化过程,在市法制培训中心“三进三出”,历时近数月。在此期间,肺炎复发,又出现吐血现象,愚昧不化的我以为这是停止练功所致,遂又继续练功,幻想通过“神功”彻底“降服病魔”。然而幸运不总是会降临,巧合不总是会发生,这一次,事与愿违。我越是遵照“师父”的指示念经打坐,就越是咳嗽的厉害,我越是不看病不吃药不打针,就越是吐血吐得频繁。一个月的时间,我的病情从轻度肺炎转为了重度肺部感染,日不能寝,夜不能寐,咳起来如打机关枪,连续不断,难以克制,而且几乎每次咳嗽都能带出一大块血迹!这时,即便我再无知无畏,眼见胸前的斑斑血渍,也不能不心生疑虑了。
这样,在愈发严酷的病情面前,我矛盾了,彷徨了,怀疑了,反思了,改变了,转化了。在这期间,法制培训中心的老师和专家们给予了我最大的耐心、理解、帮助和关爱。他们向心理医生对待病人一样,细致耐心地矫正我的病态心理,根除了我从灵魂深处对“法轮功”的依赖。于此同时,我的病情也在医院、家人和培训中心的共同努力和调养下慢慢好转,尽管后来落下了慢性支气管炎的病根,但吐血现象已经彻底消失,病情完全在可控范围之内,可以说是现代医学挽救了我!
从前的“师父”让我们放弃亲情和科学,成为不食人间烟火的怪物,而现在的老师们让我们感受到了党和政府的关体和人间的真情。让我感动至今的一件事是,去年9月份,我的小儿媳临产,法制培训中心在了解情况后特别赠送给我一套“宝宝套装”和很多婴幼儿奶粉和保健品,让我体验到了人世间的滚滚真情!
如今的我,不再愚昧落后,自甘无知,如今的我只信科学,不信鬼神!在疾病面前,吃药比打坐更可靠,我的亲身经历便是铁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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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11 14:00 | 只看该作者
这些是我同一些已转化的法轮功痴迷者进行访谈的文字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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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11 14:01 | 只看该作者

乡野调查系列访谈2:重生――我的转化

我叫吕玲,原是济南市大观园电影院的一名职工。我有两个生日,一个是1964年里的普通一天,这一天普通的我降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另一个是2010年8月11日,那是我来到济南市法制培训中心的日子,我把这一天看做第二个生日,因为从那一天开始,我获得了重生。
先介绍一下从前的那个我,很多人可能无法想象的我。先说情感。我曾未婚先孕,在家人强烈反对的情况下,私自偷出户口本并以怀孕为由逼迫他跟我结婚。5个月之后,我们离婚了,后来又复婚、离婚。再说事业。我曾先后调动过十几个单位,每到一处都与同事弄得很僵,处境尴尬。后来好不容易通过的律师资格考试,但是由于社交上的缺陷,接案太少,最后不得不关门大吉。更让人咋舌的在后面,2008年奥运会前夕,我因为向省市领导大量投寄“法轮功”反宣资料光盘和扰乱社会治安秩序被公安机关抓获,并被劳教一年零九个月。这就是从前的我,那个 1964年出生的我,用心理学的专业术语来定义,就是“具有心理偏执人格障碍和反社会型变态人格障碍”的我。
第一次接触“法轮功”是我在第二次离婚以后,那时的我精神痛苦、心理压抑、生活茫然,生命失去了方向。恰在此时,在一位老友的介绍下,一本《转法轮》映入了我的眼帘。在那个特殊的时期,我对书中“放下执著心、放下名利情,放下自私心”的观念产生了认同,被其扣住了心弦。为了“学以致用”,我开始了“法轮功”的修炼。尽管我在事业上一事无成,但却在练功上找到了满足感,一同修炼的功友称赞我“功力突飞猛进”、“后来居上”,这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自尊心和虚荣心,于是我成为了一个“自信”的人,也成为了一个彻底的“法轮功”分子。那时的我,偏执、乖戾、癫狂、麻木,自己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与现实中的世界和现实中的人格格不入。我自己的女儿甚至成为了我这种分裂人格的牺牲品。她原本聪明伶俐,学习成绩优异,但是我的强迫要求下,她放弃了读高中的机会,在家自学法律。尽管后来拿到了本科学历,但是几乎丧失任何社会交往和应变能力,事业无从发展。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我确实是一个“变态”的我。
如前所述,2010年的8月11日,我来到济南市法制培训中心,从此,一切开始改变。针对我的人格缺陷和不健全的心理特点,专家组通过对我的“性格矫正,心理治疗”,使我从虚幻的精神世界回到了现实中来。我开始提高自信心,变得不那么自卑,开始学会沉静,变得不那么火爆,我开始理性的看待、健康的面对自己的人生伴随的错误和的不幸。我开始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责任,家庭的责任,亲情的责任,别人无法代替的责任。专家组的老师们用一颗爱心、一颗诚心、一颗真心感化了我。观看反邪教光盘,让我认清了邪教的本质,掏空了邪教的余念;欣赏亲情歌曲和电影,让我融化了冰冻的心灵,找回了亲情;唯物辨证法的学习,更让我树立了正确的世界观、价值观和人生观,明确了今后人生的方向。我终于流下了悔恨的眼泪,我终于开始了新的生命。
8月11日,我会永远铭记这个日子,那一天,我获得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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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11 14:04 | 只看该作者

乡野调查系列访谈3:迷途知返,重归人间正道

我叫葛兰凤,1962年出生,汉族,高中文化,家住寿光县洛城乡。丈夫比我大两岁,是一个普通的农民。结婚以后,我在乡里的蔬菜加工厂上班,丈夫在家务农,虽说不是很富裕,过着普通而又平静的生活,我们两口子也很知足。谁知儿子出生后,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整天腰酸背疼,经常感冒,整夜睡不着觉,人也消瘦起来,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病症越来越重,体质大不如从前,治病花的钱也越来越多。
1998年的春天,我听蔬菜加工厂的工友说习练“法轮功”能治百病,不用吃药打针,就能强身健体。我想,习练“法轮功”有这么多益处,既可以治好我的病,又能省下治病的钱,我为什么不试试呢!于是,我就四处打听在哪里可以学到“法轮功”。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寻找,我终于在邻近的东埠乡找到了一个练功点。于是,我每天早上4点钟起床,骑着自行车到6公里外的练功点学习“法轮功”,然后再到乡蔬菜加工厂上班。晚上下班后在练功点练完“法轮功”之后再回家,整天披星戴月,从不耽误。也许是文化水平比别人稍高点的缘故,不长时间,我不但学会了“法轮功”的动功和静功,还熟读了《转法轮》。在当时,我沾沾自喜,乐此不疲,还把“法轮功”引到了我们村,动员同村的人习练“法轮功”,其中,村民葛君义是最积极的一个。在此期间,我自己花了不少钱买了“法轮功”方面的书籍、录音带等资料发给大家,俨然成了我们村习练者的教练。为了能早日治好病,我练功很投入,甚至把儿子送到婆婆家,让丈夫自己做饭吃。婆婆和丈夫以为我是练功治病,所以就没有阻拦我。可时间一长,婆婆和丈夫看到我整天练功身体还是那样虚弱,病也没有明显的好转,而且由于我专心练功,疏忽了对丈夫和孩子的照顾和关心,婆婆和丈夫对我意见越来越大。终于有一天,我和丈夫为习练“法轮功”发生了激烈的争执,丈夫还当着我的面,烧毁了“法轮功”的书籍,我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住到了功友家。
1999年7月,国家决定依法取缔“法轮功”,而这时的我,己经迷上了“法轮功”,不但不回家,甚至连蔬菜加工厂的工作也不干了,和别的功友一起四处为“法轮功”“正法”。2001年5月,我按照李洪志“走出去才能圆满”的要求,到北京“弘法”,同去的还有葛君义等功友。此时的葛君义患有严重心脏病、高血压和糖尿病,他是真想达到李洪志所说的“圆满”啊。他拖着有病的身体去北京,又拖着有病的身体回到家。看到葛君义的情景,我不顾自己病歪歪的样子告诉他:你“消业”还不够,现在还是“常人”,必须继续修炼。而我则咬着牙带病与其他功友一起“讲真相”,自己还认为是为治病、为“上层次”、为“圆满”在做好事。看到我的变化,丈夫万分着急,四处寻找我的下落,强行把我拉回家,动员我的兄弟姐妹和他一起看着我,而我仍然不顾亲人苦口婆心的劝告,继续练功。由于上火,丈夫得了急性阑尾炎,面对躺在炕上的丈夫,我坚决不让他去医院,一边发功为他治病,一边劝他跟我一起练功。幸亏我妹妹来到我家,发现病重的丈夫,及时把他送到医院,才捡回一条命。大夫说,再晚一会送医院丈夫就会因阑尾炎送命。
因为我的痴迷,我失去了很多亲人,连一向最疼我的哥哥、姐姐曾一度和我断绝往来,而与我住在一个村的弟弟和我见面也不打招呼,犹如陌生人。还有我的母亲,已近80岁了,哥哥、姐姐和弟弟对她很孝顺,经常给她买吃的、用的,还给她零用钱。我自从迷恋“法轮功”以来,对家庭漠不关心,只靠丈夫一个人,生活非常的困难,几乎没有买过新衣服。这些,我的母亲都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她把平时儿女所给的零用钱攒下来送给我,可我没有把这钱用在家庭生活上,而是拿着这钱制作“法轮功”光盘、标语到社会上散发。
2006年秋天的一个傍晚,丈夫回家对我说,葛君义死了。我不信,他练功练得那么好怎么会死呢?我跑到葛君义家想看个究竟,谁知一进门就被葛君义的妻子和儿女揪住,说葛君义本来吃药病情控制的挺好,是我鼓动他习练“法轮功”,使他走上不归路,她还让我还她的丈夫,她儿女让我还他们的父亲。看到这悲痛欲绝的一家人,我震惊了,不是说习练“法轮功”可以治病,不用吃药打针吗?怎么会这样呢?那天,我不知道怎么回的家,回家后我不吃不喝一直在想这是为什么。过去别人劝我时我根本听不进去,可那天晚上丈夫对我说的话深深打动了我,如果习练“法轮功”能治病,世界各国还成立什么医院?科研人员研究药品和医疗器械干吗?葛君义死了,习练“法轮功”也没能治好他的病了你的病练好了吗?听到丈夫的这些话,我动摇了。丈夫和哥哥、姐姐抓住时机,对我进行劝说,又拉着我到医院检查身体,看着我吃药。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我的免疫功能提高了,身体强壮了,一些病症消失了。看看现在的我,想想过去做的事,我真的后怕,如果不是去医院看病,我也会像葛君义一样最终走向绝路。
现在,我又回到了正常人的生活中来,和亲戚朋友经常走动和交流,我们夫妻常常在一起探讨致富门路,我又重新感受到了生命的可贵、亲情的温暖和生活的甜美!

附:明慧对葛兰凤的报道:http://library.minghui.org/victim/i65174.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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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11 14:07 | 只看该作者

乡野调查系列访谈4:“法轮功”给我带来的灾难

我叫乔玉香,今年七十多岁了,1985年和丈夫由天津引进技术人才而来到山东烟台市的。1998年期间,我们夫妻两人经人介绍,都炼起“法轮功”且到了痴迷的地步,后来又把3个儿女,一个女婿都拉了进来。由于严重的扰乱社会治安,女儿和女婿双双被判刑入狱。丈夫弃医信邪而命归黄泉,这就是李洪志给我家造的“福”,我今生今世难以忘记。
自打我和丈夫迷上“法轮功”以后,整日埋头读“法轮大法”,与功友交流心得体会,可以说没有心思干其他的事情。后来,我丈夫自感胸部不适,别人劝他去看医生,他说“法轮功”能保佑他,我也跟着相信这是个真理。但是,我丈夫的病情越来越重,这才去医院检查,一查令家人大吃一惊,医生说是得了肺癌,而且是晚期。这一突如其来的灾难砸在全家人的头上,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丈夫仍然固执己见,就是不住院治疗,在家死读“法轮功”的书,以求“法轮大法”能挽救他,但是,病魔最终还是夺去了他的生命。我丈夫是位任劳任怨的科技人才,几十年来在工作岗位上做出了贡献,可到头来他没有相信医疗科学,却痴迷“法轮功”这一邪教之说。我今天清醒的认识到,是李洪志把他送上了天堂之国,这就是“法轮功”所谓的度人、上层次、求圆满。我对“法轮功”恨之入骨,没有它,我们不会家破人亡,没有它,女儿女婿不会进牢房。自女儿女婿入狱后,分别从大墙之内发来用悔恨的泪水写成的家书,痛斥几年来像噩梦一样的遭遇,今日回想起来就是被“法轮功”利用了,是无知、愚昧的行为,终身难以抚平的痛苦。女儿女婿两人,经过政府的耐心教育改造,他们要重新做人,因为表现积极,分别提前释放。他们要用铁的事实批判“法轮功”的歪理邪说,叫全世界人都擦亮眼睛,认清是非,不要让邪教的骗人花招迷惑善良的人们,更要和他们做坚决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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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11 14:12 | 只看该作者

乡野调查系列访谈5:“法轮功”是杀人的邪教组织

我叫吴世全,山东烟台市芝罘区人。我从1998年开始参加“法轮功”邪教组织,期间以营利为目的,卖了一批“法轮功”的书籍,宣扬了一年多的“法轮大法”的课,拉拢进来一帮“法轮功”人员,当时,我是“法轮功”辅导站站长,聚众参与扰乱社会治安秩序非法活动,最终被公安机关依法收审,送进济南劳教所接受两年劳动教养。
刚进劳教所时,我不服干警的管教,仍然坚持“法轮功”就是好的错误立场。后来,经过干警耐心细致的帮教,使我顽固错误思想有了转变,开始有针对性的揭发批驳“法轮功”的罪行。李洪志在《转法轮》中说:“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他还说:“这个宇宙中最根本的特性真、善、忍,他就是佛法的最高体现,他就是最根本的佛法”。李洪志以佛自居,让人们以他为中心,说是不参与政治,不反对政府,却制造了鼓动人们到中南海去静坐,明目张胆的对抗中央政府的严重政治事件。
今天,我已清醒的认识到,李洪志为了取得国外主子政治上的庇护和财力上的支持,甘心充当反华势力的政治工具和马前卒。当年,他自称宇宙没有他大,全球弟子都要听他的话,否则就去不了“天国”。 真、善、忍是一种骗局,“法轮功”人员实质没有讲真心话,说得都是骗人的歪理邪说,干得是敛财劫物的勾当,做尽了人间的恶事,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善在何方? 忍耐中,寻找机会,走出去、讲真相、搞示威。他们是一群对政府、对社会、对人类都不满的邪教组织的成员,但更多的是蒙受欺骗的人们。李洪志提出“层次”说和“圆满”说,所谓“层次”标志着练习者的程度,“圆满”就是要人们去追求虚幻的“天国”的幸福。而科学事实证明,纯属胡编乱造,歪理邪说。说实在话,当时我们被邪恶缠住了手脚,痴迷固执的与政府对抗,不但败坏了自己的名誉,而且还给家人带来不可挽回的影响。我最痛恨的一点是“业力”之说。李洪志说:“造成他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业力”,你吃药把这“业力”又压回去了,怎么给你清理身体呢?修炼的人一旦身体出现那个地方不舒服的时候,它不是病,是消业时所表现出来的状态”。因为相信这一邪说,我丈夫马庆斌得了癌症,坚持不吃药,不打针、不住院。医生一再说,再这样下去人会没有的,果然,一年后,我丈夫在病魔折磨中离开了人世。
“法轮功”害了有病的人,也害了我的全家,我也目睹“法轮功”练习者,许多患有重病人员不治而亡的事例。我说“法轮功”是杀人的邪教组织,这是绝大多数蒙受欺骗的人们的共识。

附:明慧对吴世全老人的报道:http://library.minghui.org/victim/i69596.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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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11 14:15 | 只看该作者

乡野调查系列访谈6:“法轮功”歪理邪说误导人狂妄自大,失去理智

这位访谈对象同意我公开和他的谈话内容,但要求我不要提他的名字,因此,本文没有提到他的确切身份。

我是一名远洋船长,1998年开始修炼“法轮功”。99年政府将“法轮功”定为邪教后,我始终认为政府错了,这是某领导人独断专行作出的错误决定。因为“法轮大法”教人修真善忍、做好人,是最正的修炼,怎么可能是邪教。所以这十多年来,我一直坚持“讲真相”。开始是口头讲,后来发真相材料,最后发展到在船上开大会、放广播电视向船员强行灌输,直至被船员举报。经过政府耐心地教育,在大量事实面前,我经历了两次痛彻心扉的思想挣扎,现在终于幡然醒悟。
回想起我这十年的经历,真如做了一场梦。我曾经是一个十分健谈的人,走到哪里都有一帮朋友,身边都是欢声笑语。但曾几何时,很多朋友都疏远了我,我也慢慢变的沉默寡言。因为在与朋友们交谈中,“讲真相”成为我必谈的话题,而且坚持要说服对方,不允许不同意见。朋友们的疏远也没能使我清醒,反而变本加厉。在“法轮功”歪理邪说的误导下,在“真善忍”幌子的掩盖下,我坚信自己是最正的,所做的事情是最好的,一切宗教和修炼法门都无法与“法轮功”相比,人类的文化都是为了传“法轮功”而存在的。在这个理念的带动下,我就像着了魔一样,变得狂妄自大,听不得任何批评意见。甚至只是一个不同的观点,都要用尽各种方式去说明、阐述,说服持不同意见的人赞同支持“法轮功”。在私下说对方不接受的情况下,就公开在大会上说,放广播、放电视强行灌输,采取强奸民意的形式任意胡为,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狂徒。自己还认为做了一件最伟大的事情,每天为自己又发了多少真相资料,向多少人讲了真相,救了多少人而沾沾自喜。而这些所谓的真相材料,根本无从考究,有些直接就是无稽之谈。我却丧失了最基本的理智,从来不去判断,甚至连看都没看,就当作“真相”向人们传播,去混淆视听。在这个过程中还发正念清理自己的思想,清理那些对自己形成干扰的人和事,请师父加持等等,现在想起来真正是可笑又可悲。
梦醒时分,我感到一身轻松,甚至不再去想会面对什么样的惩罚。因为我终于恢复了理智,找回了真正的自我,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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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11 14:21 | 只看该作者

乡野调查系列访谈7:从腰缠万贯到倾家荡产,从心康体健到命丧黄泉

这篇访谈有些特别,因为当事人已经故去,访谈的对象是当事人的朋友亲人和“功友”,因此重新整理了一下。没有用第一人称叙述。
   
他曾经家财万贯、富甲一方,人称“游百万”;他曾经身手矫健、体格强壮,人称“飞毛腿”;他曾经被尊称为“煤炭大王”;他曾经被多次被评为“带头致富先进个人”、“十佳青年”、“优秀民营企业家”……然而,现如今,当地人提起他,只会想到一个称谓:章丘“法轮功”骨干分子游庆海。
提起游庆海,人们都会说这个人不简单。上世纪80年代中期,当大多数人对如何发家致富束手束脚举棋不定的时候,游庆海就辞去工厂的工作,毅然开始了创业之路。他成为全县第一个煤矿承包户,采用新型采掘技术,招募矿工实施流水线作业,头一年收回成本,次年便创收近五万元,成为名副其实的“万元户”,在章丘县城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勤劳肯干的游庆海并没有满足已有的成绩,此后的几年里,他继续扩大采掘规模,提高出煤质量,盈利逐年增加,效益十分可观,成为远近闻名的改革致富带头人!
其实在此之前,游庆海在当地早已小有名气。因为天赋异禀、身手敏捷,加上从小就飞奔嬉戏于农田山野之间,练就了一双“飞毛腿”。从小学到高中,他一直是学校运动会的“常胜将军”,多次代表县城参加省级运动会并名列前茅。游庆海高中毕业前,来当地招兵的很多部队听说他的大名后争相抢夺这个香饽饽,招兵的军官甚至拎着罐头饼干,排着队堵在游家门前要人。尽管最后由于体检原因,游庆海没能入伍,但这段故事一时传为佳话。中年以后,忙于事业的游庆海尽管已经疏于锻炼,但是仍然体格强健、生龙活虎,正是这健康的体魄保证了他在事业上的蒸蒸日上。
然而以美好揭幕的故事往往并不以美好收场。正在游庆海的事业迎来顶点的关头,一部书的出现改变了所有的美好景象。 1995年,游庆海旗下的煤矿公司、搬家公司和货运公司都取得了大丰收,当年净利润近百万元。踌躇满志的他呼朋引类,召集了众多旧友来到他的“小庄园”聚会。席间,一位老相识向游庆海推荐了一本奇书,称此书可以让他获得事业、生活和精神上的全面升华。此时的游庆海,已经在事业上取得了成功,也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已经没有太多让其为之向往的目标。而这一本《转法轮》的出现让略感失落的游庆海眼前为之一亮,他决心在精神上也要登上一个更高的层次,实现书中所描述的真正的“圆满”。游庆海本就在当地有一定知名度,开始练功之后很快就在“内部”树立起较高的威望,加上他财力雄厚、“勤奋好学”,“要求进步”,不久便被推举为章丘辅导站的副站长,全面负责当地功友的组织和活动工作。在全新领域的“加官进爵”让游庆海很有成就感,极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从此,他把“法轮功”作为了“为之奋斗终生的事业”。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以游庆海为代表的当地顽固“法轮功”分子,非但执迷不悟,还更加肆无忌惮地开展反动宣传。游庆海出巨资购置了大量电脑、排版和印刷设备,在自己的办公室、仓库和商铺里设立资料点,疯狂制作反宣品,组织功友四处张贴和散发。同年,游庆海还带头网罗当地顽固分子数十人与济南地区的顽固分子汇合,进京滋事,结果被公安机关行政拘留一个月。此后,虽然政府、亲人多方劝说和教育,游庆海仍然不思悔改,我行我素,继续秘密组织、资助“弘法”和反动宣传,2001年再次因非法传播反宣品被行政拘留。
此时的游庆海已经面目全非,不复当年的意气风发!坚持多年的“法轮功”修炼,不但没能让他保持强健的体魄,却让他变得瘦削和萎缩,四十多岁的他看上去老态龙钟,如将朽的枯木。腰包也早已不复当年的鼓涨。为了资助“法轮功”事业,游庆海将这些年的积蓄都用在了购置宣传设备和组织功友活动上。自练功以后,他一心“修行”,越来越疏于公司管理,决策无方,收支无度,手下几个公司接连亏损和倒闭,最后资金难以周转,几乎只剩一个空壳。
2003年游庆海患了脑血栓,先后几次发作,险些丧命。但已经“上层次”的他哪里肯背弃“师父”的教导,拒绝住院和用药,用绝食和打坐来对抗病魔。2003年7月的一天,血栓又一次来袭,这一次它带走了游庆海的生命。大概在临死前的最后一秒,他还在幻想着“师父”即将引领他登上更高的“层次”。
游庆海虽然已经告别了人世,可是游家的悲剧还在继续。妻子刘青娥早年也在游庆海的蛊惑下练习了“法轮功”,游庆海去世后,由于拖欠贷款,资产被查封,拖儿带女的刘青娥不得不寄住在母亲家中,以摆地摊为生。刘常患感冒,发烧头痛,流涕不止,但是她多年来谨遵夫嘱,一直坚持不用药不打针,慢慢的病毒开始侵入她的器官,造成多处炎症。2005年,刘青蛾再次患上重度感冒,没有药物的保护,病毒开始肆无忌惮侵蚀她的肾脏,死去活来的她被诊断为血毒症晚期,仅仅撑了不到两个月,刘青娥便步亡夫游庆海的后尘,踏上了黄泉路。
游庆海一家的悲剧发人深省,令人扼腕叹息!我们感叹于在科学教育普及的今天,在歪理邪说面前,有人竟然还是如此的愚昧无知,无论贫与富!我们感叹于邪教的精神洗脑,能让一个腰缠万贯的人一夜赤贫,也能让一个激情四射的生命瞬间萎糜!人,需要信仰,没有信仰,生命也就失去了方向,可是一个人如果将歪理邪说奉为信仰,人生只会演变成一场悲剧!
珍惜生命,远离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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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11 14:25 | 只看该作者

乡野调查系列访谈8:“法轮功”把我害惨了

我叫鲁喜敏,女,今年47岁,烟台市芝罘区人,原是烟台华纶服装厂职工,1999年受他人感染也开始习练“法轮功”,并逐步发展到痴迷“法轮功”,每天脑子里只想着“师父”,其它现实生活中的一切都被我抛弃到一边,包括工作、家庭和亲情,也从此使自己过上了非人的生活。
自从炼上了“法轮功”,我的生活规律和状态彻底改变了,先是工作时间心不在焉,经常出错,迟到早退,与领导和同事产生摩擦和矛盾,领导和同事心里都纳闷,原来能干、会干表现不错的我怎么就能突然变成今天这样?大伙纷纷指责和用冷眼看我,我心理也总觉得是别人在找我别扭,处处和我作对,我一气之下辞职回家。由于在家里我也总是心里想着“师父”和“法轮功”,无心照顾丈夫和10岁的女儿,丈夫下班回家没饭吃,女儿的成绩也直线下降,家里有限的积蓄也被我印刷“法轮功”宣传资料花光了,导致丈夫和女儿都对我不满,丈夫劝我别再相信李洪志,脱离“法轮功”,把精力重新放在家庭和工作中,踏踏实实地过好普通人的生活。此时的我完全痴迷上了“法轮功”,心中只有“真、善、忍”,不能理解丈夫和亲人的劝阻,反而认为他们是俗人,是他们的觉悟太低,依然我行我素,在“法轮功”的泥潭里越陷越深。丈夫在万般无奈下与我离婚,女儿随丈夫一起生活,原本美满、幸福的家庭被“法轮功”彻底拆散了。
政府宣布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我按照“师父”的教导继续秘密串通聚会,到处张贴“法轮功”传单,与政府作对,并逐渐发展成为当地“法轮功”组织的骨干。2001年,因参与当地“法轮功”团伙宣传活动,被公安机关抓获,同年12月被劳动教养。刚进劳教所时,心里十分害怕,因在进所前听说“大法弟子”进去要受折磨、迫害,整天提心吊胆。但想到“师父”曾经讲过的受的苦难越多,“消业”就越大,上的层次就越高,心便坦然了,决定继续“弘法”。采取与帮教人员对抗的态度,打坐、绝食,不回答帮教人员的问题。管教人员始终耐心开导和体贴关心我的生活,从不打骂体罚,几天之后,我态度开始转变了,在心里慢慢地接受了他们,并且愿意配合管教。这期间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彻底感悟了。我看到管教人员照顾一名因绝食身体十分虚弱的“功友”,为她端水喂饭,梳头洗脸,直到她康复,完全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我十分感动,终于不再误解政府,明白了真正迫害我们这些“大法弟子”的不是党和政府,而是李洪志和“法轮功”。今天,在社会各界的关怀下,我已彻底走出了“法轮功”邪教组织的阴影,重新回到了正常人的人生轨道,现在我将这段惨痛的经历告诉人们,希望能让那些至今仍痴迷“法轮功”的人能够尽快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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