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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法轮功”邪教组织核心骨干于长新披露内幕(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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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27 19:5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原“法轮功”邪教组织核心骨干于长新披露内幕(三)


悔恨与揭批(三)
——与原“法轮功”邪教组织核心骨干于长新谈话

于长新这样一个受过党50多年教育,在辽沈、平津战役和抗美援朝中打过仗,立过功,在历任领导岗位和学术研究方面都有成绩和贡献的老干部,为什么堕落成邪教的核心骨干和人民的罪人呢?带着这个问题,我们和于长新进行了深入交谈,他沉痛地反思了逐步蜕变的过程。最初,是被祛病健身和所谓的“真、善、忍”,骗进了“法轮功”的门,接着,头脑里残存的迷信思想,在李洪志的歪理邪说的熏染下膨胀发展,动摇了革命信仰,开始信神、信佛,追求所谓的“圆满”;再是,对职务待遇问题有想法,心理上不平衡,因而对李洪志的所谓赏识和重用有知遇感,甘心为“法轮功”出力,成为李洪志的帮凶。于长新十分痛心地谈到,根本原因是世界观、人生观这个“总开关”出了毛病,导致思想改造丢了,人生信仰没了,追求目标歪了,党性原则没了,因而,一步步地从“法轮功”的受骗者、受害者,堕落成为“法轮功”的骗人者和害人者,坠入犯罪深渊。于长新的亲身经历和惨痛教训是一篇生动的反面教材,它告诉我们,任何人如果不坚持活到老,学到老,改造到老,腐朽思想和错误观念就会乘虚而入,必然导致理想信仰动摇,个人主义膨胀,是非颠倒,正邪不分,滑入错误甚至犯罪的泥潭而不能自拔。
问:你是1947年参加革命的老干部,受党的教育这么多年,是怎么迷上“法轮功”的?
于:我一开始为了祛病健身,练了一些其他的气功,后来有人推荐我练“法轮功”,说是这个“法轮功”和其他气功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这样我就是练上了“法轮功”。我练“法轮功”有一个渐进过程,首先就是从不信到相信,再就是从相信到痴迷,最后,由一个痴迷者当了李洪志的帮凶。
我是1992年6月下旬,参加了李洪志在北京办的第一期传功班。10堂课听下来以后,我就觉得李洪志讲的迷信色彩挺浓,讲的“元神不灭”呀、“六道轮回”呀、“业力转化”呀等等,还讲了一些玄乎其玄的、神乎其神的一些东西。什么这个物质空间,另外的空间,讲的很多,也没有怎么听懂,我听了这10堂课下来以后,我就想着不练了,不学了,但是又一想呢,5套功法我也没学会,他讲的神乎其神的东西我也没听懂,就接着又听了几个班,我和我老伴练功以后,身体感到比以前好一些,我就对李洪志讲的这些东西,就是有些相信,思想就动了,实际上呢,“法轮功”有的动作,是李洪志剽窃了传统气功中的一些好的东西,再加上他给练功人暗示,什么良性信息呀,恶性信息呀,人得病都是七分精神三分病,就有一些人就感到练功把身体练好了,现在分析起来,我们都是一年四季、早晚都出去练动功1小时,回来再练静功1到2个小时,任何人他能够每天都能够坚持一项体育锻炼,那么对身体也是有益的。有病不吃药、不打针,病不会真正好的,我在被监视居住的时候,医生给我做了心电图,测了血压,发现我的病不但没有好,还有所加重,又开始吃药,要不然的话,我这是命丢了还不知道怎么丢的呢。所以说,老是去听李洪志的这个歪理邪说,那么就会被他迷惑住了;对练功以后身体出现了一些错觉或者幻觉的现象,如果是不加科学地分析,也容易产生盲从心理的,再一点就是李洪志宣扬的“真、善、忍”。那个时候,我觉得能够按“真、善、忍”修炼的话,那对社会也是有好处的,这种人在我心目中,也认为是个好人,其实呢,他宣传的“真、善、忍”,让练功人为了“圆满”,什么社会呀,法律呀,道德呀,家庭呀,以至亲人呀,统统都不要了,实际上是危害社会的“真残忍”,是最自私的,和共产党人说的那个德呀、善呀,根本不是一会事的。共产党也有自己的政治原则和道德标准,所以他讲这个和共产党人的标准是格格不入的,但是由于他讲的太多呀,我听了10个班呀,听多了就被迷惑了,就分不清真假,辩不明黑白了,也就不再加怀疑了。
再就是从相信到痴迷,李洪志他说自己是高层次下来的佛,大佛,是来“度”人的。人类以后要遇到水灾呀、地震呀、战争呀、瘟疫呀,要出这些灾难的要淘汰一些坏人的。他说你练我这个“法轮功”,我就能保护你,我就能“度”你。我这一听的话,也是个好事,我也就对他这个也就信了。他再宣传说,或者说他是许愿说,他说我这个“法轮功”你只要真心修,我保证你在这一世当中修成,修成“圆满”,最多10年,他这么一说的话,我就定到这上来了,准备10年修成,修成“圆满”,“白日飞升”。我还相信他讲的,就是那个他能帮助消很大的“业”,他说现在的人都是“业”滚“业”滚到这一步来的。每一个人都带有很大的“业力”,你有病,你遭灾,你遇到什么不幸的事,都是“业力”造成的。我的功高,我能帮助你消除很多很多的“业力”,但是还得给你留一点,你自己消。他说这个“业力”就是黑色物质,他还能把这黑色物质演化成白色物质,就是说那个“德”,这种白色物质能够演化成“功”,他说这个事你就甭管,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我帮着你做。以后你可以修成这个“功”,就在你那个头顶上,修的很高很高的。如果这个功柱超过银河系以外,那你就坐着功柱上去了,你就“圆满”了,修成了。我听到这个呢,好像是我更有信心了,10年时间也不是太长,我自己觉得我是个好人,能够做得到的,所以我这就痴迷在这里面来了。
最后呢,就是从一个痴迷者到(成)了李洪志的帮凶。我帮助李洪志出了18种图书,还有4套音像制品,这些东西流传全国,影响很坏。全国各省、直辖市、自治区,几乎都有辅导站和练功点。那么这些人,把他拉进来练这个“法轮功”,跟着上当受骗,这是我起到了李洪志起不到的作用,所以就造成了很严重的社会后果,再就是李洪志授意我叫我主持编写《修炼故事》,我也就找了三四个人,编了两本《修炼故事》。这个《修炼故事》起了非常恶劣的作用,通篇都是神化李洪志、吹捧“法轮功”,很多的人都看了这个故事来练“法轮功”的。所以就说他们的上当受骗,以至造成的严重后果,还死了一些人,还有一些人家破人亡啊,妻离子散的,家庭悲剧的,这个故事起了很坏的作用。那么这方面,我又是帮着李洪志干了坏事,成了他的帮凶。所以说,李洪志打着传气功的幌子,用所谓的“真、善、忍”和“最后圆满”,来麻痹人、毒害人、控制人,使得练功人乖乖地跟他走。我一开始是“法轮功”的受骗者、受害者,然后就是一步步地成了“法轮功”组织的骗人者、害人者。我的经历表明,邪教诱惑力大、毒性大,就像鸦片一样,千万沾不得,一沾上就会沉迷当中,既害了自己,又害了别人。
问:上面你谈了你是怎么迷上“法轮功”的,怎么越陷越深的,现在分析一下,你为什么会迷上“法轮功”,在这里面主要的原因和教训是什么?
于:我在这个“法轮功”邪教组织的7年当中,由一个革命者,一点一点地、一步一步地演变成“法轮功”的忠实信徒和核心骨干,对人民犯下了罪行,我的教训是很惨痛的。我深思了一下,关键是世界观、人生观这个“总开关”出了毛病,这是最根本的教训。具体地说,主要教训有4条:
第一条教训,就是把思想改造了。我离休前,长期从事科学研究工作。那个时候,我对政治学习抓的还是挺紧的,每天要是不看报啊,不听新闻呢,就感到心里缺点什么。在政治敏锐性这方面,我觉得当时还是可以的。记得在1989年春夏之交那场政治风波当中,我就给我儿女说过,你们都是共产党员,在这个风波中要站稳政治立场,不要参与闹事,他们当时也都听了我的话,也没出事,我也感到很欣慰的,我从岗位上退下来以后,我松了一口气,认为革命到头了,奋斗终生了,今后就是如何把有病的身体调理好。因此就是对马列主义学习就放松了,政治书籍我也不看了,发给我的政治书籍,我连翻都不翻,就放到书柜里去了,参加一些政治学习,我也是人在心不在,应付差事,感到就是学了也没有用了。自己也不看报纸,也不听新闻广播,对国家的大事漠不关心,整天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转法轮》”,所以对自己的思想改造越来越放松,头脑越来越空虚。这种情况导致的必然结果,就必然要丧失了一个老党员、老干部,在思想政治上的最起码的辨别能力和抵制能力。我在位的时候吧,可以说,交给我的每一项任务,我都是圆满地、高质量完成。所以就是经常得到领导机关的赞扬,也给过奖励。但是呢,当我看到别人职务变动的时候,我心里也是一动,就感到别人又进步了,我还是在原地没动。譬如如说,我有的职务在副职一干就是16年,在正职位置一干就是8年,在这24年多的时间里,从副职到正职,只动了着一级。想起这个事来呢,就是心里有些不平衡的感觉。离休以前吧,我还准备组织几个人要写两本理论方面的书,填补一下空白。后来叫我退下来,离休。我当时心里想,既然你们领导不认为这是个损失,那我何必去出这个力呢。既离则休,反正心情也不怎么舒畅。所以这两本书也就不写了,公家的资料我都全部移交了,我个人积攒的一些资料呢,后来我也就把他烧了。练上“法轮功”以后,我就认识了李洪志,也就是他所谓的对我的赏识和重用,我就感到心里有一种知遇感。所以他叫我整理书稿,也正合我意,赶就干呗,我就是跑前跑后地就跟他干,掉入这个泥坑越陷越深的,发展到最后,与党离心离德了。我现在认识到,丢了思想改造这一条,就没有精神支柱了,年轻人那就会迷失方向走错路,像我这样的六七十岁的人也会栽大跟头的。就是从岗位上退下来,仍然有一个活到老、学到老、改造到老的问题,光主观上想不犯错误,实际上是不可能的。今天虽然我认识到了这一步,可是已经是晚了,我也后悔莫及。
第二条教训,就是人生信仰变了。我接受马克思主义教育,可以说50多年,唯物主义的东西,共产主义的信仰,在我思想里,我认为还是有点基础的。可是呢,我毕竟是从旧社会过来的,头脑里还残留有封建迷信的思想。当李洪志一宣扬他的那些歪理邪说的时候,我也就相信了“原神不灭”、“六道轮回”、“业力转化”、“圆满飞升”他这些谬论。我记得小时侯在家里,每逢过年的时候,年三十晚上都跟着大人打着灯笼出去迎接祖宗灵魂回家过年。所以李洪志那么一煽动,就把我脑子里残留的那些封建思想,又勾引了起来,又翻腾了出来,我也就相信了人死了有灵魂存在,而且灵魂还能够一世一世的转世,这我就相信了。李洪志说他转世过李世民呀,转世过康熙呀,还转世过岳飞、张三丰、扬延昭等等,我不认为他是骗人,还认为可能是真的,我还挺羡慕他的,就觉得这个李洪志还尽当大官,而且还都是帝王将相 之类的大官,对他也挺崇拜。李洪志说,当大官的人,并不是根据他的能力大小决定的,而是根据他的“业力”大小决定的。我也从他的这套谬论当中,似乎是找到了一个答案,就是说虽然我在练“法轮功”之前没干过坏事,但我从35岁到60岁,一直在一个职位上干,我就想到我这是“业力”大造成的结果。我相信是我前世带的很大的“业力”转化到我这来了,(因而)我没当成大官。所以我就在“法轮功”里拼命地多做事,认为这是做好事,可以消除“业力”,至少说可以减少“业力”,我即使修不成,当我转世下一世的时候,会带的“业力”小。所以,我这是由于人生观、世界观的改变,得出这么一个荒唐的结论。实际上我这是相信命运决定一切,没当上大官吧,是因为我的命运不佳,我实际上这又陷进了唯心主义宿命论里去了,还自以为是找到了精神解脱。我女儿给我送来了一张质量很高的玉席,我和老伴商量就送给李洪志,认为他是神,他过去转世过皇帝,他才配用、使用这个。就这样呢,我的信仰呢就逐渐地变了,变成了信佛、信神,信李洪志,而不信马列主义,不信唯物论了。
第三条教训,就是追求目标歪了。我小的时候家里很穷苦,也要过饭,是党把我这个穷苦人解放了出来。我参加革命以后,参加过辽沈战役,参加过平津战役和抗美援朝,可以说是从枪林弹雨中钻过来的。后来就长期在基层和机关工作,调到学院以后,负责重要领域的学术研究工作,也做了一点有益的工作,立过功,受过奖。回顾这段经历,我想我那个时候,追求目标定的还是比较准确的,一心想多为党做点工作,要事业有成,不虚度人生,我自从迷上了“法轮功”以后,我感到我整个人都变了,就是把追求的目标也完全定歪了,我的劲也完全使歪了。李洪志说,修炼的目的就是“最后圆满”,这是练功人奋斗目标,不然的话,你照样在这物质空间里“六道轮回”,修到“圆满”了,就不用转世了,也就成佛、成神,不然的话,那就是仍然在这个物质空间当中,要转世成物质,转世成动物,转世成植物,修的好一点的可能转世成人。那个时候,我非常相信他这一套,把个人追求上层次,求“圆满”,作为自己的唯一精神支柱,最高的奋斗目标。所以就是一天到晚、一年到头,就是学法、修行、练功,总想呢,有一天能够“白日飞生”,跟李洪志到“法轮”世界去,我老伴也对我说,我们好好修炼,要精进,将来我们一块儿飞走。我说,那可不一定,谁先修成了,谁先飞走,李洪志要我整理他讲课的录音稿,准备出书,我就全力以赴,去给他做这些事。也不管李洪志讲的是对的还是错的,也不管他讲的是真科学还是伪科学,也不去管他讲的对社会有利还是有害,我都全然不顾,统统地就把它给整理出来了。当时也不管我年老、有病,行动不便,我就风里来雨里去地,大雪天也往外跑,给他找出版社。因为我行动不便吧,北京找不到出版社,我就委托人到外地去找出版社。所以呢,我就是整个地把这个精力和这个劲儿呀,都使在“法轮功”里面去了,把“法轮功”的事情当作一种事业来干,这就离我当时参加革命也好、入党宣誓也好,定的那个目标,譬如说国家的富强呀,社会进步呀,科技发展呀,为共产主义奋斗呀,这些统统地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第四条教训,就是党性原则没有了。我学过一点法律,对国家的法律法规,我也知道一些,党纪党规我也比较清楚。但在陷入“法轮功”这个泥潭以后,混淆了是与非、善与恶、美与丑的根本界限,完全丧失了一个共产党员的党性原则和政治立场。这就使得我明明是在宣传歪理邪说,却认为是传播做人的道理;明明是在帮助李洪志害人,却认为是做好事;明明是在扰乱人心、破坏社会秩序,却认为是利于社会风气好转。在“法轮大法”和党纪国法相对立、相抵触的时候,我是宁要“法轮大法”,不要党纪国法,甚至是知法犯法,以身试法。在1997年的#月,中央统战部正式批复不同意成立“法轮佛学会”,并且明确指出,要警惕“法轮功”发展成邪教。学院领导向我传达了这个批复,我还是把它当作耳旁风,我行我素。在“法轮功”练习者围攻新闻媒体,我当时感到心里有一种矛盾状态,知道这是违法,但又一想呢,这样地任由媒体批评“法轮功”,这不把“法轮功”给批倒了吗?所以就是我不但支持了围攻媒体,还出了一些歪点子。这个时候的我连一个守法的公民都不如了。在“4·25”以后,领导多次找我谈话,严肃指出我的错误,当时我不但不认识错误,态度还非常顽固。在这一气之下,我还写了退党报告,我这是一点共产党员的气味都没有了,可悲到了这种程度。这一个举动,非常愚蠢的,我认为是在我的一生当中,是最大的遗憾,永世不忘。那个时候,我都是听李洪志的话,没有听党的话,我过去在位的时候,或者在练“法轮功”之前,都是听党的话,党叫我干啥我干啥。痴迷到“法轮功”里边时,李洪志叫我干啥我干啥,死心塌地去为李洪志去拼命,去服务。所以最后导致我这个犯罪,这是完全咎由自取的。
中央提出来对“法轮功”练习者“团结、教育、挽救”的政策,组织上不嫌弃我是个罪人,为了真正把我从邪教里拽出来,主要领导多次地亲自找我谈话,说的话句句在理,使我真正认识了李洪志的真正面目。另外呢,对我的生活呀、身体呀,也都是很照顾,经常还给我检查身体。监狱的领导每周都来看望我,问寒问暖的。各级领导机关和监狱的领导,真诚帮助,以情感化,不歧视,不虐待,这就促使我下定决心,与这个邪教组织一刀两断,回到党和人民的立场上来。我要在我残生之年里,在力所能及的条件下,用我亲身的经历和惨痛的教训,是更多的人摆脱这个祸国殃民的“法轮功”,让大家引以为戒,避免再受邪教的侵害和毒害。我要尽量多做一些补救工作,以赎罪孽。
                                                 2001年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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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27 20:27 | 只看该作者

谁说取缔前没有人觉得“法轮功”有问题来着?

在1997年的#月,中央统战部正式批复不同意成立“法轮佛学会”,并且明确指出,要警惕“法轮功”发展成邪教。学院领导向我传达了这个批复,我还是把它当作耳旁风,我行我素。——于长新

谁说取缔前没有人觉得“法轮功”有问题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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