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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大纪元正式揭批吴宏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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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7-20 08:2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大纪元正式揭批吴宏达
真相 发表于草色新雨信仰论坛  2006-07-19 星期三 9:31 AM


http://www.dajiyuan.com/gb/6/7/19/n1391411.htm
力虹:吴弘达他想干什么?(一)

【大纪元7月19日讯】今天是7月19日,打开《中国观察》网站,我发现其主页上赫然刊登出二篇吴弘达先生的“专题与评论”文章。一篇是《法轮功/苏家屯事件之我见》,另一篇是《我对于法轮功媒体报导苏家屯集中营问题的认识及其经历》。让我吃惊的倒不是其作者的观点,而是吴弘达利用他作为“发行人”的身份在自己掌控的媒体上,选择在今天这个时间发表显然是“事过境迁”的旧文!

我是一个局外人,对于一名颇具影响力的美藉华裔“资深人权人士”和劳改基金会主席的此番举动,实在猜不透:吴弘达他想干什么?

苏家屯事件是今年3月9日被大纪元首次曝光的,此后不断地有相关“证人”出来指证,渐渐地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关注,我想也一定得到了吴先生的注意。3月22 日,吴弘达给20几位美国国会议员写了一封信,信中称“作为长期关注中国人权状况的研究者,我对于有关“苏家屯集中营”的报导持相当怀疑态度。”接着他列举了4条“怀疑理由”:

首先,法轮功媒体称“苏家屯集中营”自2001年来关押了6000多名法轮功学员。但据中国信息中心记者的现场调查,该区域不存在可拘禁千余人的监狱或类似的拘留场所或设施。

其二,20多年来,中国政府确实大量地摘取死囚器官,但器官摘取和移植需要相关的设施和一定的技术设备。据我们调查,所谓的“苏家屯集中营”并不存在施行器官手术的技术性可能。

其三,“大纪元”“修正”后的报导显示,“苏家屯集中营”位于辽宁省血栓中西结合医院,该院有460名工作人员。据我们所知,此种规模的医院其从事外科手术的医生数目通常不会超过20人。这20人中具有器官移植技术的则不可能多过10人。据“大纪元”报导,4500名法轮功成员在这里被摘除了器官。如果我们假定每个法轮功学员仅被摘取某一种器官,那么这10名医生在三年中共施行了4500例器官移植手术,即10名医生每年1500例手术。以我个人的认知,这种报导不可信。

其四,报导并提及被摘除的器官随后出口至泰国,在泰国它们被移植到相关患者身上。而事实情况是,泰国法律明文禁止器官进口。显然,该报导与事实不符。

在该信的结尾处,吴弘达告诉国会议员们的结论是:“基于以上诸点原因,我对“苏家屯集中营”的报导持怀疑态度。我并且质疑消息编造者的意图。”

对于此信,我的看法是仍属正常,因为那时距3月9日只过去13天,绝大多的人们,包括本人在内仍处于惊愕与观望状态。但是我对吴弘达自称他的结论是“据中国信息中心记者的现场调查”,表示质疑。在短短的13天中,中国信息中心记者的现场调查是如何进行的?具体的时间、地点和人物在哪里?从中获得了哪些足以推翻“苏家屯事件”的反证材料?

这一切,吴弘达在此信中只字未提,就直接向诸位国会议员表示“我对“苏家屯集中营”的报导持怀疑态度。我并且质疑消息编造者的意图。”在我看来,吴先生的这封信至少是轻率的。

上述信中所列四项怀疑理由,我只看见吴弘达以“据中国信息中心记者的现场调查”、“据我们调查”和“以我个人的认知”这样轻飘飘地一笔带过,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调查过程、人证物证和逻辑推理内容。须知我们面对的将可能是这个星球上前所未见的邪恶、史无前例的反人类罪恶,并涉及到千千万万条无辜生命的安危。吴弘达先生面对20多位负有承担世界正义责任的美国国会议员的询问,怎么能如此的不负责任,并且信口“质疑消息编造者的意图”呢?

吴弘达先生选择在今天──《关于调查指控中共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报告》面世12天之后,公开发表被他“保密”了近4个月的给美国国会议员的信,他到底要向世界传达出一个什么样的信息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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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7-20 08:25 | 只看该作者
吴宏达原文之一:
http://www.observechina.net/info ... 63&ad=7/18/2006
法轮功/苏家屯事件之我见
吴弘达
今天,法轮功在全世界推动一个谴责中共政府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运动是始于2006年3月上旬。从法轮功的媒体如大纪元时报(中、英文),新唐人电视台,希望之声电台,明慧网等的报道中可以看到,这“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事件是基于下列三个“证人”所提供的证词:

三个证人的已知情况:

第一个证人:化名为皮得(Peter )的男新闻记者,在日本一个民间电视新闻采访机构从事对中国新闻的报道工作。本人声称;2006年1月28日被辽宁省国家安全局扣留,2月8日被保外就医,2月9日登上了飞机跑回日本。到日本后,他的领导和中国驻日本大使馆都找他的麻烦,他不得不到美国来了。

第二个证人:化名为安妮(Anne)的女士,她介绍自己是苏家屯辽宁省血栓中西结合医院的职工,做后勤统计工作。她和她的前夫是在1999至2004年之间在这家医院工作,其前夫是一名脑外科医生。她和前夫于2004年离开中国,辗转了两年,于2006年安妮到了美国,其前夫去了加拿大。

第三个证人:被法轮功的媒体称为沈阳军区后勤部下属的一名老军医,没有姓名,地址,职务,背景资料。
我对三位证人所提供的证词有自己的分析及看法:

一.证人安妮(Anne)的证词,摘录如下:

1,“当时,我们上班的时候,负责医院采购的后勤人员说,医院要求后勤部门购买的食物、手术手套和日常用品急剧增加,后勤部门的人员根据当时的采购规模估算,当时医院关押了至少有六千人。” (3月17日大纪元日报)

“我们医院从2001年开始关押法轮功学员。因为那个时候,一些关押法轮功的派出所和劳教所关押了大量法轮功学员,所以这些学员就被转到各地区的医院。这些学员刚关押过来的时候,我们并不知道太多。从其他同事口中得知,那时候大概是关押五千多人吧。”(4月20日大纪元时报)

[分析及看法] 证人并没有亲眼看见医院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其关押人数都是别人的猜测或口中得知,并且前后陈述的数字不同。

2,“2001年开始,我们医院开始关押人,开始的时候,这些人关押在医院的后院的平房中,后来,院方将平房撤除,被关押的人不知道转移到医院的何处。很多医院的职工私下议论,这些人被秘密转移到医院的地下室内,据医院工作内部人员透露医院内有庞大的秘密地下室。” (3月17日大纪元时报)

“这些人不是关押在医院前面四层高的住院部或者工作大楼,医院工作人员完全看不到这些人,我们只是偶尔看到用护理病床推到一楼作检查的法轮功学员,这些人很虚弱。但大规模的人员不知道秘密关押在何处。”( 3月17日大纪元时报)

[分析及看法] 证人在她工作的三年中并没有亲眼看见或到过她所说的秘密地下室只是凭所闻。据我们调查该医院并没有可容纳二千人的庞大的秘密地下室。

3,“问:这些器官通常卖到哪里?政府高层知道此事吗?”
“答:主要是卖到泰国,我想世界其他地方也有。”(3月17日大纪元时报)

[分析及看法] 证人没有提供任何证据或线索证明器官卖到泰国,也没有确切指明世界其他地方是哪个国家和地区。据我所知,泰国是立法禁止非亲属捐赠器官的,更别说器官进口或买卖。

4,“做器官移植手术是2003年才知道的。因为那个时候,我前夫和我是同家医院,他是脑外科大夫。他是从2001年开始做摘除眼角膜手术。”(4月20日大纪元时报)

[分析及看法] 证人的丈夫是脑外科大夫,是否有能力做眼角膜摘除手术?

5, “你刚才问我(先生目前的下落),我犹豫了一下,原因是这几年他一直在被追杀的过程当中。因为2003年年底,他决定不做这样的手术的时候,上面派人想暗杀他,至今我的右腹还留下一个很深的疤痕,很丑陋的疤痕,是我替他捱了一刀。我是经过了几个国家之后,用正当的渠道来到美国。” (4月26日大纪元时报)

“安妮的前夫现在是一个癌症晚期患者,他在加拿大的一家医院接受化疗。当年他尝试过逃避,不愿参与这个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恶行,说自己不想干了,然后就受到警告,家里人不管多么小心都遭到暗算。他的妻子为了保护他,在她的左肚子上被深深的划了一刀。这个主刀大夫本身是一个中共烈士的一个孤儿,他向他的妻子表示忏悔,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五个深深的烙印,但这些都无济于事,他最后将自己所有的秘密转述给自己的妻子,那么安妮是以给他丈夫赎罪的心里站出来的。” (Peter 4月21日大纪元时报)

[分析及看法] 证人安妮应将其丈夫被追杀的时间地点及她本人受伤的过程公之于众,因为这是她今天来到美国揭发苏家屯事件的前提。Peter 也应将如何知道安妮丈夫被追杀的详情公开。

证人皮得(Peter)的证词,摘录如下:

1, “R先生还透露,中共在沈阳市苏家屯区设立了一个类似法西斯的秘密集中营,关押着6000多名法轮功学员。该秘密监狱里有“焚尸炉”。据悉,凡进到这里的人没有活着出来的,焚尸前内脏器官都被掏空出售。目前沈阳马三家和大北第二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已经很少了,大部份都被转移到苏家屯。东北三省及中部地区的法轮功学员正被转移到那里。”(3月9日大纪元时报)

[分析及看法] 像这样的信息报道,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则不足以信。

2, “因为我一直在中国做采访的工作,关于法轮功情况,你们也许有些了解,也许不了解。大家都知道在沈阳有一个马三家教养院,还有一个大北第二监狱,在沈阳皇姑区公安局有一个法轮功洗脑班,而在沈阳市苏家屯区有一个特别的地方,是专对法轮功的,这个你们可能就不知道了。而且可能没有任何人敢去采访去报导这地方。”

“一般监狱、教养院每天都有进进出出的人,总是会把消息传出去,可是苏家屯里没人能出来,里面的情况外面很难知道。在沈阳采访时,我了解到马三家和大北监狱里已经很少关押法轮功学员,而是把他们集中到苏家屯的大设施中,用集中营这个称呼我觉得是很正确的。” (3月9日大纪元时报)

[分析及看法] 像这样的信息报道,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则不足以信。

3,“因为这个地方他好像圈一个地一样,我去看过,很大,但进不去,铁门是关着,也看不到里边是怎么情况。我问附近居民,这是怎么情况,没人知道。这片空地什么时候围的这个墙,没人知道。不是新造的墙,以前就有这个设施。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就是一个秘密监狱,在那里两三天都没有看到车辆来往进出,有也是面包车,没有看到穿警服的人进去或出来。表面上看不出来有任何异样。” (3月9日大纪元时报)

[分析及看法] 像这样的信息报道,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则不足以信。Peter 在这里陈述的“秘密监狱”与Anne 所述的不相同。

4,“苏家屯的设施,法轮功学员在那里,我相信他们进去后是百分之百出不来。那么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共产党不会让他们白消化他们的粮食。你们知道吗?沈阳地区和延边地区很多政法机构,向北朝鲜的集中营学习很多很多的经验。

一个服刑者,共产党不可能让他们消耗粮食,那么让他们做什么?如果我说错了,对不起,我只能用很暧昧的这种方式来谈这件事。他们最后都是会被杀的,他们的内脏全部会被摘取了,送至各个医疗单位去,因为现在中国买卖人的肾、肝、内脏是一个很赚钱的买卖。

我现在可以说,告诉你们,在中国的很多医院里面,上手术台的,没有抢救过来的,肾脏、肝脏全没有了,没有人去查,也没有人查得了,甚至医生私下都在做这个买卖,相当相当有利可图。因为找不到更好的人做这个买卖。” (3月9日大纪元时报)

[分析及看法] 以上证人所述没有提供足够的证据。

5,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记者, 2003年,当SARS在中国大量发生后,我走遍中国的南北,从香港到黑龙江,我亲眼目睹了中国共产党从地方到中央的腐败和肮脏,当时位于辽宁省的沈阳市,接触到很多地方的官员,他们的这个瞒天过海,贪赃枉法的作法是无法想象,登峰造极,令人发指的地步,中央制订的新旧政策和政府机构,司法机构、人民赋予的权利完全沦丧为大小官员诈取夺取人民财富的工具。和他们的接触中让我第一次意识到,苏家屯这个地方可能隐藏着一个巨大秘密的暗室,但是在一个陌生的大城市里要调查一个秘密的所在地,同时还要考证他的真实性是很困难,从而03到目前为止6年,我是消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富,最后终于调查到隐藏在苏家屯有一个这个设施,里面关押着大量的法轮功学员,在这其间他们的眼角膜、内脏器官包括骨髓都被活体摘除以后,然后被焚烧,甚至于他们的头发做成假头套,还有皮肤、脂肪被买卖,然后将残骸扔到焚尸体炉火化焚尸灭迹。在座的先生和女士们你们可以想象吗?这样的事在苏家屯和中国其他地区存在着,还在进行着。”(4月21日大纪元时报)

[分析及看法] 像这样的信息报道,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则不足以信。

6, “我的手里有一些关于中国天津和沈阳移植中心的网站,这些网站对海外招揽病人到中国去做活体移植手术,并提供数量庞大的人体器官。在沈阳中国国际器官移植网络中心,在他的这个英文网业上公布: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器官需要一个星期到一个月的时间,而在美国肾脏移植手术,一个适合的肾脏移植的器官需要等待两年或更长的时间,而一般切割后的肾脏或其他器官,把它储藏很困难的,它的鲜活期是24小时和48小时之间。而心脏就更短,而在天津东方器官移植中心在其网业上显示案例从2001年起做这样的手术。这是一个庞大的多集团的,多单位的共同参与盗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恶行,它这里面有劳教所的管教、有做手术的主刀医生、有护士、政府卫生系统、有公安部系统的官员、甚至有北京中央一级的官员、贩卖黑市器官的中间商、海外帮助招揽病人的中间商,完全是一个我们无法想象的超级犯罪。” (4月21日大纪元)

[分析及看法] 证人所述的有关器官移植的信息都是从网上,电视上获得的。

证人老军医的证词,摘录如下:

1, “但是像许多的国家规定一样,省一级政府有权在所辖军区的监管之下设立重刑犯罪分子的资源再回收机构,这是中共中央军委在1962年就有的文件,而且一直沿袭至今,根据该文件规定,死刑及罪大恶极的重刑犯罪份子可以根据国家及社会主义发展需要进行相应的革命化处理,在文革期间最大的革命化处理就是食用,就是用来做食物,其次是建立各种工程及进行生产作业。”

[分析及看法] 像这样的信息报道,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则不足以信。

2, “根据1984年的补充规定,重刑犯的器官移植被合法化,许多的地方公检法部门对待该问题基本上要么是直接移植然后火化,要么击伤进行形式死亡仪式后直接移植然后火化。。。进入1992年后,实际上完全公开化了,由于许多行业的发展,人体成为昂贵的工业资源原料,活人甚至死人尸体成为原料。。。目前的中国的许多的火葬场在接受尸体后实际上许多尸体并没有火化而是通过火葬场的暗道被秘密转移,家属得到的骨灰很多都是动物或火葬场回收的骨骸,甚至很多骨骸是古代甚至是二战时期的死难者。而这些尸体则被高价源源不断的通过许多渠道转移至官办的各种工厂成为制作各种产品的原料。几乎中国所有的大型火葬场都进行这样的生意。”

[分析及看法] 像这样的信息报道,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则不足以信。

3, “中共目前在对待法轮功的问题上已经公开宣布为阶级敌人,也就是最严厉镇压的对象,也就是重刑犯。所谓的苏家屯地区的医院仅仅是全国36个类似集中营的一部份,但是目前的法轮功基本上还是在监狱,劳改营,看守所较多,只有需要的时候才大规模调动,目前全国最大的关押法轮功的地区主要是黑龙江,吉林和辽宁, 仅在吉林九台地区的中国第五大法轮功集中关押地就有超过1.4万人被集中关押。” (3月31日大纪元时报)

[分析及看法] 像这样的信息报道,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则不足以信。

4,“在我接触的资料中中国最大的法轮功关押地在吉林,只有代号是672-S,关押人数超过12万,集中了很多的全国各地的法轮功,重刑犯,各种政治犯,但是地址不详。”(3月31日大纪元时报)

[分析及看法] 像这样的信息报道,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则不足以信。

5,“苏家屯地区医院的所谓的地下集中营在2005年初的确曾经关押超过1万多人,但是目前日常的关押人数仅保持在600~750人,很多已经被转移至其他集中营。” (3月31日大纪元时报)

[分析及看法] 像这样的信息报道,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则不足以信。该老军医的证词关于苏家屯地区医院的地下集中营与Peter和Anne 所述的不相同。

6,“转移5000人只需要一天就可以了,专车专列,使用封闭的铁路货车,因为我曾经目击从天津向吉林地区的转移列车,一次专列转移超过7000多人,全副武装,夜间进行。所有的人都被拷在专门的扶手上象被吊起来的白条鸡一样。” (3月31日大纪元时报)

[分析及看法] 像这样的信息报道,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则不足以信。本人被中共劳改十九年有过多次被转移的经历,证人所述我不敢苟同。

结论:

(一)这三位证人没有提供相当充足的,令人信服的证词。他们没有提供相关的文件、照片、证人可供进一步查证。

(二) Peter 与Anne已在美国,如有安全问题可以对他们的住址、通讯等方面采取措施,但他们本人的真实姓名、形象、及一般背景资料没有必要对外界“保密”,因为北京政府对这些应该完全掌握。他们提供的证词及本人应接受公众的质询,因为这是涉及到几千人的生命的问题。

(三)死囚器官移植问题在2006年3月法轮功推出“苏家屯/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问题之前已经存在至少二十年了。有关北京政府利用死囚器官移植的资料相当丰富。法轮功媒体在这方面几乎没有什么反映及报道。

(四)今年,法轮功推出“苏家屯/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问题可以说是与中共利用死囚器官不完全相关的问题。因为,法轮功提出的是“活体摘取”,而不是执行死刑后。法轮功提出的是“活体摘取”作为器官移植对象是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而不是死囚或一般民众的问题。迄今为止,各方调查结果没有证实法轮功提出的情况属实。

(五)人们不能依照这样一个推理,即:中共是一个邪恶政权,它有无数暴行,法轮功一直在受迫害,所以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理所当然是事实,从而得出苏家屯集中营一定是事实的结论。

(六)人们也不能因为对相关证人及证词有质疑就被指责为“企图阻碍调查”、“为了某种利益配合北京政府”。

(七)今天,外界反应不多,不是不关心,更不是惧怕中共。

我本人迅速按法轮功的报道进行了调查工作,包括该医院,康家山监狱及九台劳教所。美国驻华使领馆及一些媒体也作了调查,表明这问题是被重视的。

目前,法轮功的报道是一场政治性的宣传运动。

2006年6月9日

附:致国会议员的信

敬启者:

自1999年7月中共当局发动了全国范围的“根除”法轮功运动至今已有七年。七年来,当局采取多种非人道的手段迫害法轮功;而法轮功信众的不屈抗争则赢得了国际社会的大量同情和支持。

最近,“法轮大法信息中心”和多个法轮功背景的媒体(如“大纪元”、“明慧网”)刊载了一令人震惊的消息:中国在辽宁省沈阳市苏家屯区建立了一专门关押法轮功信众的“集中营”。该消息的发布时间在3月8日的美国国务院国别人权报告之后。法轮功媒体在消息发布之后又有一系列的后继报道及描述。

作为长期关注中国人权状况的研究者,我对于有关“苏家屯集中营”的报道持相当怀疑态度。基于如下理由,我认为我必须指出这些报道中的可能的不实处。

首先,法轮功媒体称“苏家屯集中营”自2001年来关押了6000多名法轮功学员。但据中国信息中心记者的现场调查,该区域不存在可拘禁千余人的监狱或类似的拘留场所或设施。

其二,20多年来,中国政府确实大量地摘取死囚器官,但器官摘取和移植需要相关的设施和一定的技术设备。据我们调查,所谓的“苏家屯集中营”并不存在施行器官手术的技术性可能。

其三,“大纪元”“修正”后的报导显示,“苏家屯集中营”位于辽宁省血栓中西结合医院,该院有460名工作人员。据我们所知,此种规模的医院其从事外科手术的医生数目通常不会超过20人。这20人中具有器官移植技术的则不可能多过10人。据“大纪元”报道,4500名法轮功成员在这里被摘除了器官。如果我们假定每个法轮功学员仅被摘取某一种器官,那么这10名医生在三年中共施行了4500例器官移植手术,即10名医生每年1500例手术。以我个人的认知,这种报道不可信。

其四,报道并提及被摘除的器官随后出口至泰国,在泰国它们被移植到相关患者身上。而事实情况是,泰国法律明文禁止器官进口。显然,该报道与事实不符。

基于以上诸点原因,我对“苏家屯集中营”的报道持怀疑态度。我并且质疑消息编造者的意图。多年来,我一直坚定地支持法轮功信众反抗中国政府残酷迫害、争取信仰自由的不屈争斗。但同情和支持他们并不意味着我应该使自己屈从于这些扭曲的事实和编造的消息。我并且认为促使他们不要在偏离事实的道路上走得太远也是同情和支持法轮功的一种表示。

这封信是私人信件,请予保密、勿外传、公开发表或引用信中字句。谢谢理解。

──《观察》首发 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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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7-20 08:26 | 只看该作者
吴宏达原文之二:
http://www.observechina.net/info ... 62&ad=7/18/2006
我对于法轮功媒体报导苏家屯集中营问题的认识及其经历


吴弘达
首先,我本人的信仰及政治观点与法轮功相异。

第二,我尊重每个人的信仰自由及不受迫害的权利。从北京政府宣布法轮功为邪教予以迫害之时起,我一直坚决地站在法轮功这一边。

第三,不论从个人的经历或学识的角度,我对共产党政权残暴性的体会及认识应该比法轮功练功者,尤其是其高层人士,更为深刻。

第四,我绝不愿意我的言行被北京当局用来掩盖或减轻它的恶行。

第五,希望所有的人包括我自己在内,尊重事实,把真理放在首位。

下面,我依照日期顺序,以叙事方式陈述自己关于苏家屯集中营一事的经历及认识。

(一)2006年2月底,在长达六个月的调查工作后,我组织专人撰写了四川成都华西医院摘取死囚心脏并进行器官移植的报告。我预备在四月下旬胡锦涛来美前公布,以期再次提醒世人中国政府大规模、长期地“利用”死囚器官违背了基本的人权原则。这是共产党政府的暴行之一。

(二)2月,中国信息中心与法轮功媒体之一“看中国”的合作方案进入初期运行。“观察”不仅在“看中国”网路上而且平面媒体开始发行。

(三) 2006年3月10日的《大纪元时报》在头版头条刊载了《惊天内幕:沈阳集中营设焚尸炉》一文。(参见附件)文章说,“沈阳市苏家屯区有一类似法西斯的秘密集中营,关押着6000多名法轮功成员。该秘密监狱里有‘焚尸炉’,还有大量的医生。凡进到这里的人没有活着出来的,焚尸前内脏器官都被掏空出售。”

以下是法轮功媒体此后关于“苏家屯集中营”的部分报道摘录:


六千法轮功学员中的四分之三的人已经被挖空心脏、肾脏、眼角膜、皮肤后死去,并被毁灭尸体。……该集中营从2001年起活体摘取了数以千计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的肾、肝、心、脑、角膜等器官,并将挖空的遗体出售给众多应运而生的“生物塑化工厂”做人体模型,然后就地分尸灭迹。……调查证实,摘取器官完全是在活人身上进行。由于过程及其残忍,参与的医务人员大多出现严重的心理问题,并有自杀事件发生。……法轮功学员成为中国器官买卖黑市交易的主要货源。(参见《证人现身指正苏家摘活体器官》,载3月17日《大纪元》)


(四)仔细阅读大纪元的报导后,我认为这两个“证人”的披露是不可靠的,而且极有可能是刻意编造。我试图联络法轮功发言人张而平,挂他的手机,请他回话以就苏家屯事件交换看法,但一直没有回音。

同时,我立即安排国内人士到苏家屯现场进行调查。从3月12日开始,调查人员查访了整个苏家屯地区。3月17日,调查人员又探访了位于苏家屯的两处军事营。 3月27日,调查人员暗访苏家屯的中医血栓病医疗中心。3月29日,又对苏家屯附近的康家山监狱进行调查。前述调查均未发现法轮功指称的集中营的痕迹。调查人员就调查经过及结论分别于3月15日、3月17日、3月27日、3月29日、3月30日、4月4日向我提供了许多照片及文字报告。(另有专门报告)

(五)与此同时,“大纪元”等法轮功媒体(包括英文版)连续不断地以头版新闻报导“苏家屯集中营”。法轮功相关的希望之声电台、新唐人电视台等也长篇累牍地作了跟进。新唐人电视台并采访了我,并用了与我相关的器官移植的录影带(我同意使用)。欧美诸多媒体及政界人士则频频来电催问我个人对苏家屯一事的看法。

(六)3月19日,应法轮功华府地区代表聂森教授邀请,在华府圣派屈克大游行后,法轮功天国乐团集合在林肯纪念堂前,我发表了支持退党运动的讲话。

演讲后,我与“看中国”负责人易蓉女士进一步交换了“看中国-观察”的合作情况。

在此集会上,我第一次见到王文怡女士。她自称是大纪元报公关负责人。她自我介绍说:1)中国大陆医科大学毕业,获美国医学博士,最近从加州迁来纽约从事医学研究工作;2)她是曾在欧洲马耳他面对面斥责江泽民的法轮功人士;3)她在国内从事医学工作时,曾到过刑场参与摘取死囚器官的工作。

按前所述,由于正在撰写华西医院利用死囚心脏的报告以及正在争取国会再次举行关于北京政府摘取死囚器官的听证会,我邀请王文怡女士以直接参与摘取死囚器官的中国医生身份到国会作证。她欣然同意并表示会很快Email给我她的证词。

(七) 3月22日,我致函美国国会部份议员及有关人士就苏家屯事件表明自己的看法供他们参考。信函的接收者包括国会议员及部分媒体代表在内约20余人。信的要点有三:1)根据我方近期的实地调查,关押6000余人的苏家屯集中营并不存在。2)20多年来,中国政府确实大量摘取死囚器官,但4500人规模的活体器官摘除理论上不成立,技术上不可行。3)“中共盗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出口至泰国及其它国家”的报导完全不可信。我在信中重申了自己长期以来对中共暴政迫害法轮功的鲜明立场,并表示我会一如既往地支持包括法轮功群体在内的所有人追求信仰自由的权利。为避免被误认为与中共持同一立场,我要求收信人不得将该信外传、公开发表或引用信中语句。(参见附件)

此信件至今既没有译成中文也没有公开发表过。

(八)信件发表后,法轮功代表唐中(新唐人电视台总裁)、郭军(“大纪元”主编)、王文怡(“大纪元”公关负责人)及Judy女士四人于3月28日到访中国信息中心。在中国信息中心编辑廖天琪、陈奎德在场的情况下,我对法轮功代表们表示了以下几点看法:

(1)希望和建议“大纪元”等法轮功媒体不要随便使用“集中营”这个名词,指出这个词有其特定含义,可以引证比较,但加以套用或冠用,会引起副作用。

(2)以纳粹德国奥斯威辛集中营以活人作医学实验为例向法轮功代表提出,若是4500人被活体摘除器官并焚尸,这是世界历史上不可想像的巨大事件,必须要有充分的、坚实的证人、证据及调查报告。如果仅凭两个非直接证人的说词,将被外界认为是一种“宣传”。“宣传”在西方是十分负面的。只有希特勒德国、苏维埃斯大林和中国才有“宣传部”。

(3)以4500人计,即在三年中平均每年约1500人,每月至少120人,被摘取各种器官而暗杀,这在技术上不可能,在苏家屯这样一个实际环境中也是做不到的。

(4)器官出口至泰国及其它国家更是胡说八道。若泰国及其它国籍患者到中国去接受器官移植这完全有可能,也有事实依据。但出口器官在技术上及相关国家的法律及国情上不可能。我曾在泰国调查过多次有关泰国病人赴华接受器官移植、泰国官方和医界对器官移植的态度及相关规定。泰国接受器官移植的病人及泰国皇家医学学会主席曾被我邀请来美国在国会作证。(有国会记录可查)

(5)法轮功代表承认苏家屯集中营的证据目前尚不充足,但是他们坚定相信苏家屯集中营是存在的,报导是真实的,他们正在深入收集相关证据。他们的推理是:中共是残暴政权,任何暴行他们都会做,所以不应怀疑苏家屯事件。为阻止屠杀(据说还有2000人马上要被摘取器官),他们才决定公布这一事件,目的是呼吁国际社会关注并进行调查以拯救生命。

商谈中,我提出能否与两位证人见面。王文怡回答说,两位证人有安全问题,他们都不知道两人现在何处。她表示,她会联络进行安排。但会谈结束后的当天中午,我从国会获知,两证人在王文怡等法轮功游说人士陪同下已经与多位国会人士见过面。

(九)3月31日上午,法轮功华府地区代表聂森教授及Amy女士在没有事先通知的情况下,突然闯来中国信息中心。当时本中心廖天琪及陈奎德二编辑在场。Amy女士没有发言。聂森说他知道我写过一封信,他对我直率地表达了下列三点:

第一)若你(吴弘达)没有充分证据,不了解事实,最好保持中立。
第二)这样你可保持你的名誉并继续你有意义的工作。我们对你一向很尊重,等等。
第三)你的信是给共产党帮忙,请你不要这样做。

我当即对聂森表示,“你这是来威胁我”。
他说,“不是,不是威胁”。
我问,“这是劝告、忠告,对吗?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说话?”
聂答,“我看到了你写的信”。
我说,“据我了解,我的信是给国会议员的私人信件。你并没有在国会带了两位证人游说,你怎么看到了?”
聂没有回答。我又问,“那么你并没有看到信,是别人看到的告诉了你,所以你是经过你们的讨论研究,奉命来对我提出劝告的,是吗?”
聂也没有回答。

我说,“你可以走了,请”。聂随即离开了中国信息中心办公室。

(十)聂来访后,我再次给张尔平挂电话,终于有了回电,他表示下周一将过来面谈。
4月3日上午,张尔平及王文怡两人来到中国信息中心办公室。有廖天琪及陈奎德二编辑在场。

张尔平说,“我很尊重你,并且你有言论自由的权利。但你信中的说法是不对的,实际上是给共产党帮忙,并且极大的伤害了我们的感情。你知道许多法轮功学员都赶来华盛顿在白宫前面抗议,他们对你极为愤怒”。

我问,“请问你直接看到了我给国会的信没有?”张没有正面回答。

我说,“我写的这封信没有中文版,英文版只Email给二十多位人士,并且清楚标明‘保密,不得外传或引用,仅供参考’。请问你们一般法轮功学员怎么知道的?你应该知道聂森是奉命前来的,看来你们已做了系统性的传达和部署。”张没有回答。

我深感失望。张尔平虽然温文尔雅,而且我们私人关系不错,但他已经表示了法轮功对我的“愤怒”。至此我已明白,法轮功将对我采取敌对行动。——当然,他们可以声称是我先敌视他们的。

当天晚上,我想再次表达我的看法,我再给张尔平挂了电话,长达一个小时的交谈几乎无法讲通,最后我说,“而平,请把我放在一边,不要把我当回事。请你在下列两个问题上思考一下:第一,苏家屯事件是增加了,还是损害了法轮功的信誉?(我用的是英文:“credit or discredit”。)第二,依目前情况看,法轮功运动自1999年以来是继续在上扬还是在下跌?你不必回答我。因为不论是什么答案都与我无关。你是法轮功负责人,你最好想一想”。

(十一)4月6日,法轮功团体致函美国国会呼吁调查苏家屯事件。

(十二)4月8日,法轮功媒体“人民报”连续发表了署名文章《国安高层大乱》、《屠夫吴弘达》两文。文章指名道姓称我阻碍苏家屯调查,所以我是“屠夫”和“国安高层间谍”。文章并配我的照片。

当天我未加一字一句将两文Email给张而平。据了解,第二天,两文从“人民报”上消失。是否张而平下了令,没有查证。个别法轮功人士对我解释“人民报”两文是个别法轮功人士写的报导,不代表“法轮功”意见。

(十三)4月12日,据路透社、法新社报道,中国国务院11日召开记者发布会,会上沈阳市苏家屯区官员和苏家屯血栓中心医院的负责人出面反驳法轮功,否认当地关押过大量的法轮功学员。

(十四)4月13日,法轮功发表声明,称“我们越是进行深入的调查,越是相信这个(苏家屯)事件是真实的。…..面对这么惨烈的杀人,我们希望国际社会不是抱着审视或者挑剔的态度,世界不能在等待证据全面曝光中让罪恶加剧,即使这事有1%的可能性,都值得全球慎重对待和全力以赴调查处理”。

(十五)4月14日,美国国务院发表了其驻北京大使馆和驻沈阳领事馆就苏家屯两次调查的报告,报告称,“没有发现证据可以说明该地方除被用作公共医院外还被用作其它用途”。

(十六)4月16日,法轮功媒体人民报发表《法新社、美联社等与中共新华社狼狈为奸》、《复活节神问布什》两文。文中称,“在苏家屯集中营事件曝光三个多星期后,那里已是空城,中共外交部发言人秦刚说,邀请外界来调查。一个多月后的4月14日,美国国务院发言人肖恩-麦克康玛克(Sean McCormack)声称,美国的调查人员(在中共的具体安排引导下)在中国东北的苏家屯地区调查期间没有发现法轮功所指控的证据。而法新社和美联社发表的有关苏家屯的调查采访报导,更是与中共新华社的通稿基本类似。”“美国的政府精英们,非但无视中共一贯的造假手法;反而只是到中共准备好了的苏家屯转了一圈,就轻易得出了该医院没有‘非正常’行为的结论”。

(十七)4月16日,某国会议员助理来电,说法轮功对我极为不满,因为我公开对国会负责人士表示反对法轮功人士出席预定于4月19日的听证会。

他说:“某国会人士说若吴弘达不同意,法轮功就不可能出席听证会”。

我回答:“这不是事实。我没有对任何人(包括国会人士)表示法轮功不可以出席听证会”。

该助理说:,“张而平称他由某国会人士处得知的”。

我对该助理说:“我可与张而平及该国会人士对质”。

我又说:“我没有这种权力和地位。我不知道张而平或那位国会人士为什么这样说。你是国会山上的人,请你向他们查证”。

该助理又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安排两位证人同你见面,或许对你有所帮助”。

我说,“我乐意同他们见面,但这与国会听证不扯在一起,那完全是两回事。我要查清楚张而平根据什么说我阻碍法轮功出席听证”。

该助理告诉我等一下,原来张而平就在他办公室,在他身边。稍后,该助理说,“明天上午十一点,请来办公室一趟”。

第二天,我同我的助手同赴国会山。在议员办公室内(国会休假,无议员办公)见到该助理及张而平两人,却不见两位证人。

我表示,我来办公室的目的是会见两位证人,若两位证人不来,我就请辞。若为了所谓我“不同意”法轮功人士出席听证会的事,我愿再次申明——张而平在场——我无权同意或不同意任何人、任何团体出席听证。而且,我本人无意涉及美国国会事务。请向有关方面查证。

该助理表示他想要求我赞助安排法轮功人士出席听证会。我再次强调我无这种权力。该助理要和深入交换意见,我要求张而平离开。

张而平离开后,我对该助理陈述了我的立场及观点(即本文(一)至(十六)的相关内容),并向该助理展示了若干苏家屯的调查照片(他是第一个外界人士看到这些照片)。该助理当即表示并不知道上述种种情况并当即向我表示,我的三月二十二日信件是他给了张而平一份Copy。他向我正式道歉(这是违反国会人员操守,也侵犯了我的个人权利的行为)。我与这位助理十多年来互相一向友善及了解。虽然我对他私自泄露我的信件不满,但我知道他的为人及观点。我认为他可能一方面偏激了,另一方面不了解情况。为此,我几乎用了一个小时反覆把情况及观点向他陈述。他也表示了自己的经历及观点,多次表示歉意并希望我谅解。

(十八)法轮功发言人张而平4月17日发表声明说,“中共操控下的所谓调查毫无意义”。他表示,“法轮功已发起‘调查迫害真相委员会’。我们欢迎国际组织包括美国政府加入这个独立调查团”。

(十九)5月6日我到德国法兰克福开人权会议。过去一向与我友善来往的法轮功德国负责人吴XX见面不理睬我。令我惊异。

吴XX在会上谈了活体摘除器官并焚尸的事,当场有四个德国人表示异议。我为了避免公开冲突借故离开了会场。

瑞典和比利时的两位资深法轮功人士(女)分别与我长时间交谈,她们倒没有对我表示“愤怒”,而是“痛心”。她们都知道了我的三月二十二日的信,她们表示“不理解”。我向她们细致耐心地陈述了全过程,(即本文(一)至(十六)的相关内容)。她们对我被“人民报”称作特务及屠夫表示歉意。

(二十)许多中国大陆的朋友及相关人士表示关切我被冠以“屠夫”及“中共高级特务”。

(二十一)海外众多网站转载了“人民报”两篇文章及发表了不少奇谈怪论。

(二十二)各种渠道传来,法轮功方面指称我是中共高级特务的理由之一是高瞻曾在中国信息中心工作过。并且高与我有一相似情况,即都曾被中共政府逮捕、判刑,但随后驱逐出境。这是他们的推理。

(二十三)加拿大两位宣布组织国际调查苏家屯事件的资深政治人士5月20日、21日来华盛顿与我见面。他们手中竟然亦有我3月22日的信件(来自何处?)。

他们认识我并对我一向尊敬,他们表示不理解我为什么“反对”苏家屯事件。我陈述了前后经过,(即本文(一)至(十六)的相关内容)。

他们问我有没有见过两位证人。我说没有,他们有点吃惊,怎么会不见两位证人,马上表示会去要求安排。次日,他们回答我,办不到。据说两位证人因为我说他们编造而拒绝见面。我对两位加拿大人士指出,我在3月22日的信之前就提出想见面,但被拒绝了。

至此,与加拿大人士的谈话进入死胡同。他们不知所从。突然,很微妙地在纸上写了GAO,Zhan两字,问我:“知道此人吗?”我回答,“是的,高瞻她现在美国监狱里等待递解出境”。我问他们:,“今天我们谈法轮功苏家屯的事,怎么出来了高瞻!?”双方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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