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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皇”有点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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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3-19 20:23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佛皇”有点黄2015年06月26日 15:26
作者:原中 来源:凯风四川
  


最近,网络上又冒出了一个自封“佛皇”的王信得,还把他已翘了辫子的老子封为“大转轮王”,他的娘老子封为“大佛母”。初察之下,唯一可以立即判定的是他确实有点“黄”。
  王信得,1977年模仿一本书创了一套叫“少林金刚禅自然门”功法, 80年代,他在传气功的过程中犯下了流氓罪、诬告罪被抓到监狱里。
  一个“师父”在传功时会犯流氓罪,他的心灵是何等的肮脏。在央央五千年的华夏文化中,为人师表者都是受人尊敬的,自身的修养要有相当的境界,随处一站就是一身正气,是道德的楷模,为人的榜样。而王信得居然犯下了流氓罪,一个流氓,在监狱里通过认真改造“脱胎换骨”,本可以重新做人,而王信得在刑满释放后,把他的“少林金刚禅自然门”换了一个“圣密宗金刚禅佛教”的名字,自以为把原来模仿得来的“功法”换了一副更“优秀”的嘴脸仍可以行骗,而自己不“重新做人”,他要做佛,并且做最大的佛——佛的皇帝。
  王信得为什么要做皇帝呢?皇帝嘛,就不会犯流氓罪了。自古至今哪一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看上了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只需下一道圣旨,随便封一个什么妃,就可以堂而皇之地用八台大轿抬进宫去,娶之淫之,谁敢定他流氓罪呢!如此看来,王信得坐牢没有白坐,在里面是动了脑筋的,想出了一条可以行“黄”的妙计,也说明这个家伙不思悔改,还要变本加厉地耍流氓了,他不满足有一点“黄”而是要公开地大“黄”了。
  接下来,王信得应该大把敛财了。他要在澳洲修建三宫六院,花费肯定不小,没有大把的银子肯定不行。不知道“佛皇”打算把宫廷建在何处,选好址没有?同时也不知道澳洲的法律咋样?是不是像中华人民共和国一样行的一夫一妻制,若如此,“佛皇”想“黄”的美梦恐怕要破碎了。另外,澳洲的美女又是咋想的呢?她们追求男女平等吗?若如此,“佛皇”的异想天开照样是一厢情愿……还有很多不确定因素,“佛皇”想“黄”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弄不好还有牢狱之灾等着他,三宫六院没修起来,现成的高墙大院有的是,安保也是现成的。
  初次见面,小劝一下“佛皇”不要白日做皇梦,干干净净规规矩矩做人就好。
【责任编辑:川君 内江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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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3-22 08:36 | 只看该作者
Hobart回忆录之序 (2017-03-22 00:14:52)转载▼

我是2005年开始第一次朝见中国汉传密宗第二十八代宗师智及大师的。到现在为止,已经十二个年头过去了。我在遭受了种种迫害以及因为不同意做智及大师之子金刚龙圣的小老婆而遭到驱赶之后,曾经准备默默的离开。因为虽然我曾在西方世界里游历多年,但中华民族“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理念已经根深蒂固的充斥在我的心里了;在这个理念的支配之下,无论我怎么有理,若与智及大师唱对台戏,都似乎有些欺师灭祖的味道。我不忍为之。

我需郑重声明,我以往所发的所有揭露金刚龙圣一夫多妻的博文,都不是针对智及大师而来的,所以我,算不得欺师灭祖,——事实上我心里一直都希望智及大师能够不徇私情还我一个公道的,所以很多地方我都只是点到为止了,都尽量回避了对王大师的直接描写。我所发过的那些文,都只是作为对金刚龙圣苦苦逼婚的一种反抗而已。我每写完一篇,就希望他能收敛;而每次他都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以各种方式向我表达着他的爱情。他的死死纠缠让我痛苦不堪,于是我所发的文,也一篇比一篇深刻和尖锐。客观的说,金刚龙圣他完全是自取其辱。——当一个女人决定宁死也不和你产生瓜葛的时候,你若有半点尊严,就应该好自为之,而不是自己一边恬不知耻的逼婚,一边让自己所谓德高望重的父亲把这个女人诋毁成妓女一样放浪形骸的贱种!(只要她同意做你的小老婆,她就是你和你父亲的女神;只要她不同意做你的小老婆,你的父亲转身就毫不留情的把她骂成是妓女。-可是你的父亲曾经暗地里多次承认他本人就是这个妓女前世所生啊。一个把自己母亲骂成妓女一样的人,他准备把自己摆到多高尚的位置呢?!)

我在遭到种种迫害之后,心里还是在默默的留着余地的,因为我不相信一个儿子在对自己的母亲作了这么多迫害之后会始终没有良心发现的时候。但是事实让我清醒了,也许他们永远都不会有良心发现的时候,你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衡量不正常的人!智及大师为了掩盖他儿子的种种罪行,已经无数次明里暗里对我的人格进行了各种不留余地的诋毁和侮辱,并私下里美其名曰是为了恪守三密原则。——他让我离婚以便能嫁给他的儿子的,可是他不承认了,他对所有的人说我是有幻觉看上了圣密宗最大的长老金刚龙圣才和前夫离婚的;他曾经因为相信了金刚舍乐的幻觉从而认为我有道德问题才让我转嫁给金刚弘池的,而当他的儿子金刚龙圣表示他对我有私情的时候,智及大师死也不肯让我和金刚弘池结婚了;我拒绝作金刚龙圣的小老婆并对金刚龙圣若干个老婆进行揭露的时候,智及大师跟人说,我是看和大长老结婚不成才转而抓住金刚弘池不放的;我是听了他的话才离婚的,而智及大师为了让人相信是我的道德败坏而不是金刚龙圣的道德败坏是怎么跟人说的呢?他说“连他的前夫都说离开她是最正确的事了”。(我死也不明白,这样的话怎么能说得出口!)

今天的圣密龙讲,智及大师的说法是,那些根器不到位的人,会慢慢适应这个一夫多妻的教法的;今天的圣密龙讲之前的一分钟,金刚龙圣又信誓旦旦的放那首歌的一部分给我听了“沧海桑田 直到永远 心心相依 承诺不变 请让我就在你身边 我说的是每一年 每一天 每一个时刻 每一个瞬间”;今天的圣密龙讲开始,金刚龙圣再次放了从前的关于严守三密的重要性一分钟。(那是因为我扬言要对金刚龙圣的淫荡之心进行揭露了。-那个广播,是通过ts播放的,是由金刚龙圣完完全全的操控着的)。

你说三密重要。可是你要想让你的弟子恪守三密原则,就不要践踏他们的人权吧?你践踏了他们的人权,她怎么能不向公众开口?是你逼她把你们的秘密公之于众的。即使你的教法是真的,即使我破了三密会进地狱,你们应该跟我一起去!再说,法衣我早就交回去了,中国汉传密宗的三密原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唯一和我有关系的是,我不能允许我的生命这样被侮辱和践踏。从现在开始,我会把中国汉传密宗圣密宗金刚禅佛教智及宗师和他的儿子金刚龙圣是怎么度化我的过程点滴不漏的全部公之于众。以防止我的悲剧再次发生在其他的无辜女子身上。

我以三宝的名义发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力求客观真实。我不是佛,但我可以做到不说谎,不说谎是我最基本的人格。——说来也好笑,不说谎,连普通人都做得到,而自称成佛了的人却从来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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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3-22 08:37 | 只看该作者
Hobart回忆录之一 (2017-03-22 00:15:49)转载▼

2004年金刚道霖向我传输了圣密宗的初级教法,并教我打动禅陀罗尼。(后来智及大师不让打了,说是那套陀罗尼被中国大陆当时的领袖人物陈luxian篡改过,已经导致许多中国大陆的修行者幻觉不断了)。那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大学毕业生,我的视野还完全停留在历史唯物主义的信息层面;金刚道霖所宣扬的那些智及大师的种种神变对我来说充满着前所未闻的神秘,加上我本人对金刚道霖的某种欣赏,我轻而易举的便入了伙。——金刚道霖的方法也很善巧,她不断的称赞我如何与众不同,如何善根深厚,如何跟她心有灵犀,她由此推断我的前世定然大有来头。“也许是皇宫里的一个有才华的宫女吧”,她说,因为她被告知她自己前世是公主,“这么投缘,那你魏秀丽就肯定是个宫女喽”!

虽然宫女的地位不是很高,但她的这种称赞还是大大刺激了年轻的我的虚荣心,最主要的是我觉得她好厉害,她竟然知道我所不知道的很多“隐态世界”的东西。我的生命中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学问”的人,我愈发欣赏她,亲切的称呼她为罗姐。——这也是令我不假思索的加入她的行列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后来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令彼此对彼此都有了一个更加客观的看法,关系虽然比从前生疏了,但是我还是欣赏她身上的某些东西,只是远远的欣赏罢了。而心高气傲的她也曾在一次矛盾之后对我直言,在新西兰只有两个人的人品让她从心里感到尊重,一个是金刚寂南,一个是你魏秀丽。(注:金刚寂南曾经是一个虔诚的圣密行者,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淡然了,也不再去朝圣了;但他的太太金刚妙英仍然很虔诚。——金刚寂南俗名邓芳南,我初去新西兰的时候他曾经作过我一段时间的老板,此人为人厚道,心地善良,我时常记起2005年去朝圣的时候,邓芳南先生在机场看见世界总部接机的长老后拼命行大礼的情景,他的裤子可能太旧了,或者行大礼太用力了,行完大礼后两个膝盖处都破了,当时还有风,破布在他的膝盖处迎风招展着,着实让人忍俊不禁。但后来他无论如何也不去朝圣了,原因我不得而知,但我听金刚道霖提起过,邓先生心里有些怨金刚道霖,怨她不该把他拉进圣密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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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3-22 08:39 | 只看该作者
Hobart回忆录之二 (2017-03-22 00:17:55)转载▼

在2005年5月份第一次去Hobart朝见智及大师之前,金刚道霖曾苦口婆心的多次跟我描述与智及大师的一面之缘曾经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因而令我对这一次见面充满了期待,不知道这次见面会在我的生命中起到怎样的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呢?我很期待。

我是在一种很平静的状态中见到智及大师的,他是由几个侍者簇拥着走进那个大厅的。我本以为我会有什么特别的感应呢,但是什么都没有感受到。我想这大概是金刚道霖太抬举我了吧,我可能并没有什么特别。(后来我问金刚道霖为什么很多人见师父都有殊胜的感受而我没有,金刚道霖向我转达王大师的开示是,“很多人来圣地实际进入了三昧时空,但是三昧时空和中阴时空有诸多相似的体验,因而很多人感觉不出差别”。)

智及大师在我们返回新西兰之前举行的法会上说,有问题的可以问问题。我便想,此行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既然王大师素以治病救人的神通力而著称,不知道我可不可以
请王大师来治疗一下我几近失聪的左耳呢。初次见面便有求于大师,着实有些不好意思,但我还是开口了,因为他有神通力啊。可王大师的答复是,有病是因为有业,要想病好,需要消了自己的业。虽然神通自在的王大师作这样的回答很有些与传闻不符,但我并没有生起太大的分别。我想这个道理也是通的嘛,我相信王大师。5月份从世界总部回新西兰之后,我的生命仿佛找到了救星,似乎有了师父从此什么都不用怕了。

但是从6月份开始我的母亲开始说身体有疼痛感,结果去医院确诊为肺癌。她在2016年2月份去世了。她去世之前的5个月中我一直形影不离的陪着她。当时我并没有竭力请求金刚道霖把我母亲生病的事报告王大师(当时普通人联系不上王大师),也许是觉得大师太忙我不愿骚扰,也许是因为母亲生病这件事本身就让我有些疑惑,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下意识的原因我也还不清楚,总之我没有求救,不过我确实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教母亲打过几次金刚道霖教的动禅陀罗尼,打几次没看出来什么效果就没有坚持下去。我母亲临终那两天脸色很好,很润滑。后来智及大师开示说,这是因为我教了母亲动禅陀罗尼,从而令母亲显现出了霓虹征兆。我相信了,还挺骄傲,觉得作为女儿,我在母亲临终前正确的引导了她,这样也多少回报了些她的养育之恩了。

我以上的描述没有主观态度,我只是客观的对我的经历作一个记录,事实上这也是我撰写此系列短文的目的,我要把每一点每一滴都清清楚楚的记下来,不做评论。这个世界有很多现象并不是我们普通的凡夫所能理解的,不理解的,最好不肯定也不否定,只作客观的描述,为历史留下记录吧。相信历史会有评论。

对了, 2005年在世界总部我见到金刚龙圣了。当时有一个仪式,世界总部授予一位侍者上师资格的仪式。有人对此位上师出考题,考题是当时一本《金刚禅简介》上的一道题目,我看过,因此记得答案,而那位上师当时回答得明显不对。金刚龙圣的反应给我印象很深,他对那位上师的答案的反应就是四个字——嗤之以鼻。(当时我想,这跟传统的高僧大德谦逊慈悲的姿态似乎也有很大出路啊,不过我没有多想,因为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胖得有些丑陋的家伙,竟会成为我人生最大的刽子手。)

对了,还有一个问题我从始到终都有疑惑, 《金刚禅简介》里头明明是说圣密宗在全世界的弟子有上百万的,但是在我十几年的接触中,我所听闻过的弟子,最多只有几百,总数尚不足一千,每次世界总部发的文,虽然世界各地的弟子都被鼓励要跟贴,从跟贴的人数看也只有几百,而且很大一部分是金刚龙圣的化名。——不过这个问题,可能有不同的解释方法,也许包括隐态时空中的弟子吧。(这个问题我从来没好意思质问过谁,如果有人能以此因缘为我做个解答,也算解答了我人生的一大困惑了,我当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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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3-28 08:15 | 只看该作者
Hobart回忆录之三——原来都是铺垫 (2017-03-23 08:18:21)转载▼


众所周知,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智及宗师在中国大陆曾入狱三年,这段历史在圣密宗宗内被称作“成就闭关”。至于那个案情本身的来龙去脉我并不清楚,我所知道的是,2005年底在金刚道霖等人的合力努力下,中国某法院对这起案件的原判进行了“拨乱反正”。

2005年底,在政治环境变得相对宽松的情况下,智及宗师开始通过skype等通讯形式,对中国大陆的弟子们开始了遥控形式的“师生对座”。我们新西兰的小组成员,也借着金刚道霖在中国大陆和新西兰的双重领导身份之便,得以额外多连了一根线,也由此有圣缘听到了智及宗师所做的第一波公开的圣密龙讲圣示。

我对中国大陆的情况不太了解,但是从那五六次大规模的圣密龙讲中得知,中国大陆的弟子们由于接受当时的领袖陈luxuan的误导而大规模的出现了幻觉。所谓幻觉,在他们自己看来是神通,比如能看见一只手在房间里飞来飞去啦,比如能看见什么什么佛坐在自己的头上啦等等。那几次圣密龙讲给我们的总体感受是,幻觉是好可怕的东西,谁要是出了幻觉,就好像得了传染病,周围的人必会接二连三的跟着出幻觉而不能自已。于是幻觉这个词对我们而言,简直就是如临大渊,人人谈幻觉而色变。——一句话,幻觉是被人歧视的东西,谁要出了幻觉,你一定要远离。(中国大陆的原领袖陈luxian就是典型案例,之前人人敬之如大菩萨,之后则不仅人人敬而远之,那些被判定出幻觉的人,对陈简直是恨之入骨。)

这一阶段的“师生对座”,除了谈幻觉的问题,还谈到了一个很敏感的话题,就是“双身修法”。智及法师似乎是在提及自己的牢狱之灾的时候,或者提到当年大陆的某个女弟子送他一本《简爱》的时候(年代久远,这个细节的记忆稍微有些模糊了;虽然我还保存着这段圣示的记录,但是请原谅工作繁忙的我实在无暇回头去查找),他圣示说“中国汉传密宗没有双身修法一说!双身修法听起来就是一个很污浊的名字!”。不过在不久之后说到同一个话题的时候大师是这样说的,“中国汉传密宗没有双身修法,我们有一个很美丽的名字的”。——普通人可能不会留意这句话的玄机,但我当时就感受到了它的弦外之音,我一直在想,“中国汉传密宗貌似还是有男女修法的,而且是他们所谓的最高法门,那么它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法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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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3-28 08:16 | 只看该作者
Hobart回忆录之四——还原事实的真相 (2017-03-23 08:19:58)转载▼

在我学佛初期,前老公还是很支持我的,他认为佛教总归是令人向善的;到了后来他开始竭力反对了,他的理由是,“你们那批人不行”(他是指新西兰的“那批人”)。他反对呢,于是我们就有了矛盾,这矛盾到后期渐渐到了谁也不愿意跟谁说话了的程度。

我最后一次见他,是为了办理离婚手续。我记得那天他的眼里始终充斥着亮闪闪的东西,但我好像忘了难过,也刻意的忽略掉了他眼睛里的泪花。因为我觉得我在做一件正确的事,我是奉旨离婚的呀,我是为了“度一切苦厄”要组建圣密家庭才离婚的呀,——智及大师早已经暗示我我是要组建圣密家庭完成历史使命的了。带着大师所赐的这柄“尚方宝剑”,当时的我觉得我完全是可以堂而皇之的横行天下的。

我记得那天前老公曾哽咽着反复说了那句话好几遍,“我当初不该让你学圣密宗。是我害了你。”

我当时想,他可真傻,这怎么是害了我呢?我是要奉智及大师之命组建圣密家庭的, 按照智及大师的说法,“在你的生命中作了一个转世小活佛的载体的话,这对你的永恒生命而言有着不可估量的功德,这对你的整个家族而言也是有不可估量的功德的”。。。不过没关系,他现在难过,我有了灵性功德以后,我会回向给他的。

虽然智及大师在公共场合一再强调圣密宗是反对离婚的,但我的离婚,实实在在是受了智及大师的引导才得以做成的。这密法的事,有的时候公开的是一套,私下里奉行的又是另一套。——后来金刚龙圣一再对我逼婚我忍无可忍把他一夫多妻的事公布在网上以后,智及大师对公众的说辞是,“金刚子丽有幻觉,他看上了金刚龙圣才自动去离婚的”。我想智及大师可能是贵人多忘事吧?于是我更加觉得我有必要对智及大师做一个善意的提醒,我更有必要还我自己一个清白,还历史一个客观。

这个善意的提醒,也无非就是一场回顾,看看智及大师究竟是怎样一步步循循善诱的引导我的,当然这有待于在以后的记录中详详细细的把它表述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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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3-28 08:18 | 只看该作者
Hobart回忆录之五——初次被关注 (2017-03-23 08:22:51)转载▼

2007年浴佛节是中国大陆的圣密弟子们第一次大规模朝圣的年代。于我而言那次是第二次。金刚道霖特意安排我们新西兰的几个弟子提前一天到总部,以便帮助世界总部做好接待大陆行者们的工作。

虽然已经事隔十年,但我还清晰记得那天的情景。(我的记忆力超好)。我和几个新西兰的弟子在圣龙寺门口下了车,大家都规规矩矩的等着长老安排入场的顺序,不敢造次。这时我抬头发现楼上的阳台上正站着智及大师,他正静静的向下看着,而且正在看着我。我不好意思起来,下意识的就躲到金刚妙娥身后去了。

后来智及法师在讲法的过程中特意开示,“有些女孩子,不要把师父看你的意义当成是你的男朋友看你的意义;师父看你,是在清扫你身上的业”。——这话让我很惭愧,心想,“看来我已经在红尘的大染缸中被渲染得太不清净了,所以才被师父一看就会害羞起来了的。这样下去会错失圣缘的!”

那天我们几个和智及法师一起过的堂,吃的是盒饭,有菜有肉。过堂之后,智及法师让我们每人做一下简短的自我介绍。轮到我了,智及法师很温柔的问了一句“多大了?”我略有些紧张的回答,“三十一”。智及法师貌似没有听清,他说,“你们的护照带了吗?去取来给我看看!”······后来我们站好队伍的时候,智及法师又问了一句,“你们都是在上班吗?”因为我们都不知道和佛接话是什么样的规矩,所以谁也没敢接话,中间出现了沉默。金刚道霖大概是觉得让佛尴尬过失太大了,于是大吼了一声“说话呀!” 我便赶紧带头回答智及法师的话,说“我在澳大读书。”智及法师又问,“读的是什么?”我说,“研究生”。智及法师点点头。

那天收拾妥当以后,金刚道霖告诉我,“师父让你在大法场的白板上写几个大字,画个板报。——看来师父很器重你哦!”她神秘的冲我眨眨眼。大字的内容是“欢迎中国大陆行者首次朝圣大本山”。(07年的时候我的字写得还很一般,智及法师让我来做这个法务,当然是要培养我的一种使命感了。智及法师的圣心密意我当时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已经能隐隐感受到这样一种器重了。)

那次智及法师讲法,有两大主题。一大主题是大陆行者们的幻觉问题;另一大主题就是圣密家庭,所依据的经典是《大转世经》。中间有一个理论很新颖,——当有人问圣密家庭有没有性生活的时候,智及法师讲到了圣密家庭中的明王的问题。智及法师说,明王和佛母的修行,不是为了快感,而是在互相治病。明王的性工具可以连续工作四个小时,中间休息两个小时再继续工作的情况,被称作“长强不倒”。

智及法师说,这样的法是要在极其清净的情况下才可以授受的。并且智及法师问了,“在座的有没有不清净的?”

中国大陆有一位女弟子叫张红的,她说她有点怕。我心想,她可真傻,怕也不能说呀,大家都不说怕,你说怕,说明你就是个小根器呀!

(后来张红的“怕”果然遭到了歧视,金刚道霖跟我说,“她怕什么怕?她就是想突出自己独树一帜罢了!”。我心想,幸亏我没说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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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3-28 08:19 | 只看该作者
Hobart回忆录之六——金刚龙圣粉墨登场 (2017-03-23 23:14:22)转载▼

现在回顾起来,2008年5月份我第三次去Hobart朝圣的时候,金刚龙圣的表现开始有些反常了。我猜我的名字在那个时候已经被他们父子商讨过了。

当时一些行者被要求参与《阿达尔嘛佛道歌》的合唱,我不喜欢表现,于是没有登台参加排练。这时候世界总部的一位长老金刚禅耀要求没参加排练的人把名字写在一张纸上。我的字是有童子功的,加上自从上次被智及法师安排写板报,我刻意努力了一年,同时还得了高人的指点,此时我的字已经写得颇有声色了,连我自己也感觉我的签名在大家的签名中,多少有点鹤立鸡群的味道。

因为好奇,不知道这些名字要被要求干什么,我就顺着金刚禅耀离开的地方看了两眼。我看见他把那张名单交给了金刚龙圣。金刚龙圣看了一眼名单,马上问了他一个问题,(听不清),金刚禅耀朝我的方向甩了一下头作为回答,于是金刚龙圣带着那个名单朝我们这边走来了。——我当时的判断是,金刚龙圣朝我们走过来肯定跟我的名字有关系。我还是很有虚荣心的,心里未免有些洋洋得意,心想,“我的字真有那么漂亮吗?以至于圣密宗的天口长老见了字就非要认识一下写字的人不可?”(现在想来,我可真傻,他要认识的,不是写漂亮字的人是谁,他要认识的,是名字叫金刚子丽的人是谁啊!)

那天金刚龙圣的表情很奇怪。只是当时我没参透。我记得那天开公众法会的时候,刚巧我坐在他的对面,中间隔了一排桌子,但是基本是空的。换言之,他能直接看到我。我抬了好几次头,发现他都在盯着我看,眼睛亮亮的一眨不眨,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当我第三次抬头发现他还在看我的时候,心里有点懊恼了,心想,“我没那么漂亮吧?看什么看?再看我都不自然了!”

当时的我除了被盯着看的时候有点尴尬以外,其实也没太把他当回事,只是觉得,这个长老的性格好像有点特别,不过我并没有往其他的地方想,因为他是天口长老嘛,天口长老不可能不清净的。再说,他是有老婆的人。——他的老婆,就是大名鼎鼎的金刚莲花敏啊。(我在“那些花儿系列”中已经介绍过这位长老,我对金刚莲花敏的第一印象曾经非常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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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3-28 08:19 | 只看该作者
关于智及大师是金刚圣源的父亲的进一步证据 (2017-03-23 23:16:36)转载▼
我正在着手向读者朋友们和盘托出我所知道的证据的过程中,不料出现我的博文被删一事,于是我提供证据的事被耽搁下来。那些文要恢复也是一件挺费精力的事情,新浪的篇幅所限,我不能一下子把半部回忆录全部发出来,只能一篇一篇的恢复。而每天所发的篇数也是会受到限制的。所以请读者朋友们原谅,进一步的证据,我会在我已经把现有的文都恢复之后继续向读者朋友们提供。

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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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3-28 08:20 | 只看该作者
Hobart回忆录之七——处心积虑 (2017-03-23 23:49:29)转载▼

在2008年5月份朝圣的那两个星期之中,我偶尔能感觉到智及大师有激发我学法热情的用意,比如有一次,在公共讲法的时候,智及大师问谁能回答某个问题。当时很多人踊跃举手,智及大师没叫他们,却把目光投向了我。可是在大陆行者们一回答问题就长篇大论滔滔不绝的那个氛围的威慑下,作为初学者的我是不敢班门弄斧的,于是我把头埋得很低。智及大师说,“回答问题就有灵性功德;你连回答问题都不敢,怎么积累灵性功德呢?”

我的本性是不愿意在那么多人面前抛头露面的,或者说我是那种喜欢厚积薄发的人,不喜欢在只有一知半解的情况下就急于卖弄。当时的我虽然感觉到对智及大师的一再鼓励保持沉默多少有一点点辜负,但终究还是选择了退缩。

那次回奥克兰的路上,金刚道霖跟我坐同一班飞机。她突然转达了智及法师的开示,“我们新西兰的弟子要做好去Hobart出家、长期闭关的准备”。

(不过,迄今为止,新西兰的弟子们一个也没有去成Hobart出家的。新西兰唯一的几个年轻行者,除了我只剩下两女一男,他们三个已经在智及法师的授命下在新西兰就地组成了一夫二妻的圣密家庭了。由此判断,智及法师当时对金刚道霖的那个开示,纯粹是针对我而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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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3-28 08:22 | 只看该作者
Hobart回忆录之八——“灵性圣宴” (2017-03-23 23:51:14)转载▼

随着我学习圣密宗越来越深入,我和前老公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紧张了;随着冷战变得越来越冷,我们开始考虑起是否真的该对彼此放手了。

适逢此时,圣密宗举行第一次灵性圣晏,号召全世界的圣密行者来世界总部长期闭关,时间是2008年9月-12月。我立刻踊跃参加了,我想我应该利用这三个月的时间好好思考一下和前老公到底是应该分还是合。

那次闭关地点是在法源寺。我们是9月10日到的,9月12日智及大师第一次来见我们,他那天带了两位侍者,金刚法诚和金刚莲花敏。智及大师那天非常高兴,他问我们可知道什么是“灵性圣宴”的含义。我回答说我知道《维摩诘经》里有句法语“夫晏坐者,不于三界现身意”。智及大师说那句话含义很深,然后要求新西兰的几位弟子把这句话重复一次。此时智及大师的电话响了,智及大师一边接电话,一边说,“你们把刚才子丽说的那句法语写十遍!”(后来在三个月的讲法中智及大师屡次提到“晏坐”。)

后来智及大师又开示了什么是法身心语,然后提到了怎么处理世间法的关系。按照智及大师那天的说法,处理世间法的关系,我们要本着“度一切苦厄”的原则去度化身边的每一个众生,因为“如果你连你的丈夫都度不好,度众生不是一句空话吗?”。——我低下了头,想着我该如何按照智及大师的方法来度化我的前老公。

9月15日智及大师又来到法源寺的时候,讲法的主题是缘起性空。关于婚姻,智及大师这次的说法是,“只要符合度一切苦厄的精神,你就去做,因为按照缘起性空的原理,只能交朋友而不能解散朋友,这于情于理都是不通的。”——咦,看来智及大师是不反对离婚的呀。这未免有点突然,到底以哪次为准呢?

那天智及大师离开法场之前,任命我为这次闭关小组的组长,金刚寂兑为副组长。(不过正如我前面所说的,我极不喜欢在我自己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还要佯装作别人的领导;另外我的性情也不适合为官,比如我看见什么人有一个滑稽的动作了的话就会忍不住大笑不止的。所以智及大师让我当组长虽然令我受宠若惊,我还是通过写报告说明情况,请求把组长换成金刚寂兑了。)


后来智及大师的态度也仍然显得有些时明时暗飘忽不定,到后两个月才慢慢慢慢的表现得越来越明确了。——不过,如果按时间顺序来描述的话,我看我还是把智及大师后来的态度放到我以后的回忆中去写吧。

2008年9月的一天早上,(具体哪一天我虽然能从我从前的录音文件里找到线索,但是我想大概也没有深究的必要,总之就是9月份的一天早上),我刚刚洗过澡,把头发随意的编成了一个麻花辫子,智及大师就来法场了。

也许是看我的发型跟平时略有不同,智及大师那天讲到当初一个越南女病人是如何因为生病而来Hobart治疗的故事。智及大师讲得很生动——

“随着她的病慢慢好起来,她对大师的信心力越来越强。有一天她问大师自己的病会不会完全好,大师说不会;她问为什么,大师让她悟一悟。她就一直思考着那个问题。有一天她刚洗完澡,看着镜子里乱七八糟的头发,突然悟到她应该剃了头发全心皈依,于是去supermarket买了一把剪刀把头发剃掉了”。

智及大师讲完后,问我们(当时有11个行者),“如果说让你们把美丽的头发剃掉,你们会不会哭啊?”

结果我当天就写了剃度申请。

下一次智及大师来法场的时候,他对金刚成娣(金刚成娣被公认是大陆一位幻觉比较严重的女行者)说,“你要是想出家,你要回去跟家里人交代清楚才行”,我看到智及大师说的时候眼睛在看着我。于是当天我就写了出家申请。

再下次,智及大师还是继续以金刚成娣说事儿,大师跟金刚成娣说,“金刚成娣如果成立圣密家庭了,我就可以称金刚成娣是佛母。就好像在座的,如果子丽组建圣密家庭了,我就会把子丽叫做佛母。”

接着智及大师又说,“你们如果有希望组建圣密家庭的,就给师父写报告;报告如果不想让师父的侍者看到,就在信封上注明只能师父亲自看。”——智及大师当时还开了个玩笑,说他有两个侍者打架,其中一个侍者告状的时候就在信封上注明了这信只能薄伽梵师父亲自看。

智及大师讲的那个故事虽然很好笑,可是平时最爱笑的我却没有笑出来,因为我满脑子都在困惑着,我知道智及大师是在暗示我呢,因为当时在场的除了我和新西兰另一个女孩金刚某某以外剩下的都是老年人,而智及大师绝对不可能让她去总部组建圣密家庭的。可是组建圣密家庭到底是啥意思?我有家庭啊,咋组建圣密家庭?

可是智及大师既然有暗示,我必须积极响应啊,总有一种方式适合我的情况吧?于是我在我的报告中说,“弟子不明白师父所指的圣密家庭是什么样的一种形态,如果弟子的情况可以组建圣密家庭的话,弟子诚挚向师父申请组建圣密家庭”。

没过两天,金刚龙圣出场了。(当时我们在Hobart闭关已经有一个月了,金刚龙圣一直没出现,现在想来,他可能是在美国吧,因为他的大太太金刚红净和他的两个女儿金刚佛龙和金刚佛龘一直住在美国。——而我刚刚提交圣密家庭申请两三天,他就突然出现了。)

自从我递交了圣密家庭申请,很快我们长期闭关的11个人就都被安排和世界总部的长老上师行者们一起参加动禅陀罗尼的训练了,用智及大师的话说,是“投入世界总部水深火热的生活之中”。第一天训练是金刚莲花敏带领我们这11人的小团体的。为此我们每个人还写了体会,其中我的体会报告、金刚谊春的和金刚寂兑的分别被发表在了当时的《佛梵持明》上。(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博客后来被关闭了。)

是在第二或者第三天参加训练的时候,金刚龙圣突然来到我们的法场了。他是和智及法师和金刚莲花敏一起来的。我们谁也没注意什么。我唯一注意到的,是当智及法师让金刚龙圣和金刚莲花敏一起先走的时候,金刚莲花敏的脸红到了脖子跟。我当时心想,她为什么这么害羞啊?他们是夫妻,应该经常在一起的,为什么她会这么害羞呢?——现在想来,金刚龙圣可真够忙活的了,刚从金刚红净那里回来,就要去临幸金刚莲花敏了,接下来还有金刚佛光呢,还有金刚禅欣呢,。。。但是不是每个人都像金刚莲花敏那么害羞,我就不知道了。

还是由金刚莲花敏来训练我们齐步走,但金刚龙圣会在一边看,偶尔过来指导指导。正如我前文说过的,我是喜欢笑的,尤其对新奇的事物。这齐步走,是远在中学的时候训练过的,时隔多年又训练齐步走,而且是和很多老人家一起齐步走,就难免出现不协调;而每当别人或者我自己的某个动作出现不协调,我就禁不住想笑。然后我发现,金刚龙圣在一边看,貌似在看我。可我还是憋不住笑。

金刚莲花敏不高兴了。我很敏感,我看得出来她不仅是对我的笑不满意,她更不满意的是金刚龙圣竟然总盯着一个爱笑的女子看。她忍功也是挺深厚的,还是忍了半天的,并没有马上发作。后来她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声,“不许笑!”

我有点不高兴,心想你自己的老公在那里看别人,你不去管他,冲我喊什么?!我便努力憋着不笑,但有时候越憋越憋不住。

金刚莲花敏是有些怕金刚龙圣的。但她最后还是忍不住用目光去质问他了,她的目光很直接,翻译成语言就是,“你总看人家一个女行者干什么?”

金刚龙圣接到金刚莲花敏的那个质问,灰溜溜的逃走了。——金刚莲花敏那时的所有表现完全可以证明一件事,关于金刚龙圣一夫多妻的事,她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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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3-28 08:24 | 只看该作者
Hobart回忆录之九——圣密家庭为何物 (2017-03-24 07:39:52)转载▼

我依旧在疑惑中度日,不知道智及大师希望我组建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圣密家庭?难道他能把我和前老公的家庭转变成圣密家庭吗?

而自从我递交了圣密家庭申请,智及大师对我仿佛对自己的家人一样亲切,比如,我递交申请不超过一个星期,他就兴高采烈的带我们去参观一所澳洲的寺院了(好像是涅磐寺,但我记得不是太清楚了),兴致勃勃的跟我们说(尤其是对着我说),这个寺院是澳洲百年老屋,而百年以上的老屋都是价值不菲的。

从很多细节来判断的话,智及大师一定是希望我能成为他们家庭的一员的,想到这里,我心里警觉起来,心想,难道智及大师是想让我做他的佛母?我有点矛盾起来,但是暗地里却下定决心,如果智及大师让我做他的佛母,我会同意的。因为他是佛嘛,这一定不是一件龌龊的事。(——你可以想想那个时候的我有多傻,王大师要我死我都可能毫不犹豫的。)

但是后来又觉得智及大师并不是希望我做他的佛母的。于是我继续困惑,并且觉得有点尴尬。

因为我觉得金刚莲花敏太敏感和多心了,我对她的宝贝老公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的,她却显得疑神疑鬼,好没意思。为了让他放心,我决定再也不看金刚龙圣一眼了。金刚龙圣在前面讲话的时候我只看着地面;我看着地面呢,智及法师马上就来批评我“有人太骄傲,长老讲话她竟然眼睛看着地面,或者看着天!”——这事儿搞得我非常为难。

11月份的时候突然换法场了,我们离开法源寺,被送到了圣龙寺。圣龙寺里住着金刚龙圣。智及大师开示,这次闭关圣缘难得,你们就由金刚龙圣直接带你们修行。那些老人家们对智及法师的这种安排感激涕零,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殊胜的地方。

智及大师作这种安排的用心很明显,他是希望我能有机会和金刚龙圣多接触,从而培养出组建圣密家庭的感情来。不过我当时并没有体会出来。虽然金刚龙圣是长老,我并不喜欢和他有多余的接触。所以虽然有好几次他故意的表现出他对我独到的关心,我也并没有当作一回事,也并没有多和他说一句话,开法会他提问题的时候我也基本从来不发言。——你不喜欢一个人的话,你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他的;更何况他是一个有老婆的人,我如果在明知对方有老婆的情况下还和他瞎扯淡,那我岂不是严重存在道德问题了?(不过实话实说,那个时候我也并没感觉他有什么个人感情,他所表现出来的所有的那些关心,都不过是为了让我对他产生些好感以便将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我收了做小老婆打好基础而已。——他开始表现出凡夫死缠烂打的淫荡之心,那是后来的事了。)

2008年在Hobart闭关三个月的过程中,还有一个人物给我印象深刻,她即是金刚禅欣。因为金刚禅欣曾屡次受到智及大师的表扬,那时连内心骄傲的我都变得对她有些崇拜了。——后来才明白,智及大师并不是为了表扬而表扬,而是希望我能步其后尘甘心做圣密宗的一个小老婆而已。(话说这密法之事,真是让人扑朔迷离,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金刚禅欣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孩儿呢,因为她那时不足20岁,谁想得到这么幼小的她竟然已经为圣密宗生下了孩子,而且已经生了好几年了呢。)

那时候智及大师常常表扬她说,“你们可能看见我们的禅欣长老会产生嫉妒,小小年纪就做师父的侍者,既能为师父打字,又能为师父翻译。其实你也一样行的。”;表扬金刚莲花敏的时候曾说,“你们看我们的佛母多能干,既能开车,又能翻译,又能生小活佛”······金刚莲花敏因为是金刚龙圣台面上的老婆,所以是可以公开拿来当会生小活佛的佛母来称赞的,而金刚禅欣就不能表扬说她会生小活佛,所以只能得到一个“侍者”的称呼,因为对她称“佛母”,实在是一件名不正言不顺的事;而且她的年龄太小,如果让人知道已经嫁给了圣密宗的关键人物并为他生了孩子了,就很可能会遭到质疑,因为澳洲法律是不允许幼女结婚的。

对了,2008年那三个月的灵性盛宴中,我们重点学习的也是两个方面的内容,一个是大陆行者的幻觉问题及对治方法,另一个就是组建圣密家庭的问题。我们11人中,两个男的金刚胜禄和金刚胜勋分别被授予明王的称号,剩下9个女的,分别被授予了金刚佛母的称号。——但是智及大师说了,这个还只是一个授予,要想真正成为明王和佛母,还是需要有一个宗教过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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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3-28 08:26 | 只看该作者
Hobart回忆录之十——暗示离婚 (2017-03-24 07:41:46)转载▼

那一阶段的我真的好迷茫,智及大师不时在言语中充满玄机,对你就像对自己的家人一样,实在让当时的我不知道智及大师葫芦里到底卖的是啥药,也不知道我到底应该怎样做才算调伏。——据我所知,我并不是唯一一个有此经历和感受的人,若干年后我得知还有一个女孩子也因此正经迷茫了一阵子,她那时也不知道智及大师的用意到底何在,不过她因为迷茫过头了而遭到了放弃,而我没有。

智及大师见我和金刚龙圣始终没有起色,在二十多天后让金刚龙圣离开了圣龙寺。

我依旧迷茫着,眼看我离开Hobart的日子近了,我不知道按照智及大师的意思,我和前老公到底该分还是该合。

智及大师显然也并不想让我迷茫,他开始以其他的方式来暗示我了,在我递交了一次表现我迷茫的报告之后,那天在Salamanca的草地上大家训练完动禅陀罗尼,智及大师突然对跪在草地上听开示的弟子们说,“按照澳洲的法律,男的和女的离婚了,所有的一切财产都要平分的。也就是说,那个男的积累一辈子的东西都要被女的平分”。

我明白了,这是在暗示我离婚呢,暗示我离婚,那我就一定要离婚了。


(当然暗示还不止这一次,我记得是有好几次的,只是事隔九年,很多记忆变得模糊了;好在我都录了音,等我把事情的经过大致描述完,第二轮整理我的回忆录的时候,我会把所有的细节都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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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3-28 08:26 | 只看该作者
Hobart回忆录之十一 (2017-03-24 07:45:31)转载▼

2008年12月8日,我结束三个月的闭关,离开了Hobart。

在离开之前的一个星期左右,智及大师为此次闭关的行者作了剃度落发仪式。我记得在落发之前的那个晚上,智及大师来到我们法场圣龙寺,作了一番开示后说,“你们做好落发的准备了吗?”并尤其对谷燕说“你要争取家人的同意才可以落发哦。”谷燕当时好像是分辨什么来着,主要意思是她的家人不会同意她落发的。

我低下头,心想,“按照师父的意思,我是不是也需要得到前老公的同意才可以落发呢?”

智及大师像猜透了我的心思一样,马上说,“当然,这个征得家人同意也要分情况而论的。如果你的事情本来就不要你的丈夫管的,你当然不必去征求他的同意了。”

于是我们都剃度了。

12月8日,我、金刚益春和金刚道霖是一起乘飞机离开Hobart的。那天我们正在候机的时候,智及大师的一个侍者(好像是金刚禅欣,但因为当时还不知道她是佛母,所以没太留意)突然跑过来跟我们说,“师父让你们一个人看行李,另两个人去见师父”。我的个性历来如此,没有直接点我的名,我不喜欢自告奋勇,于是主动留下看行李。心想大师父若是专门冲我来的,必会重新来叫我。果不出所料,过了一会儿侍者又跑回来说,“行李可以托运,你也去见师父吧”,于是我就去了。智及大师他们都是在他的车里,我就坐进去了。记得当时智及大师正在和金刚道霖说世界总部的某位长老(好像是金刚禅耀)发生婚外恋的事,导致很多录像拍摄得不尽如意的事。金刚道霖评论了一句话“没想到师父身边的人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智及大师说“人一旦迷恋上感情,就什么都不顾了”。——想不到这句话,几年后即验证到了金刚龙圣身上。

智及大师那天很隆重的分别赐予了我和金刚益春两个贵重礼物,是龙门石窟的石雕,很精美,据说只有少数人才领到了这个礼物。而智及大师是特意送到机场的。智及大师一再说“今世的修行,是在延续过去世的情义”。我知道这个含义很深。我也知道,这就更意味着,我这次回新西兰必须不辱使命的做到离婚。

金刚道霖虽然和我的关系不如从前那般默契了,但是我还是很尊重她。她想得很周到,特意为我和金刚益春准备好了假发。但那假发实在太难看,我们谁也不肯戴,宁可戴帽子回去。

下了飞机,前老公来接机。金刚益春的前男友也来接机了。本来正常情况我是应该让前老公顺路把金刚道霖先送回去的。但这次我不敢麻烦他,因为我这次回来是要大张旗鼓和他离婚的啊。再说,前老公心里早已经对金刚道霖他们恨之入骨了。这样我就更不敢提过分的要求了。

前老公是一个很细致的人,那天我看见他的车里并排放着两瓶营养快线,那是我最喜欢喝的饮料。

一路上他一句话也没说,只不停的叹气。我知道他为什么叹气,因为三个月前他送我走的时候我还是长发飘逸,而此时他接回来的,竟然是一个大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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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3-28 08:27 | 只看该作者
Hobart回忆录之十二 (2017-03-24 08:00:12)转载▼

2008年12月8日离开Hobart,12月9日我便净身出户了。这种情况,我不好意思带走前老公一毛钱;再说,我想我是要出家嘛,要钱干什么?于是一个人在北岸租了一个房间,开始了我艰苦奋战的日子。——好在我遇见的不都是坏人,我9月份离开的那家公司还愿意接收我,老经理亲自把新合同送到了我的住处让我签。三天之后我就上班了。

我开始等消息,不知道智及大师给我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安排。我等啊等,可是智及大师那边却石沉大海了。

金刚道霖不知道我的离婚是在智及大师的暗示和许可下进行的,那时候她猛烈的批评了我一阵子,并且告诉我说,我那前老公正在四处宣说圣密宗如何如何不好,她说这都是我的责任,我不该从总部一回来就离婚,这样对圣密宗的影响不好。

不仅是金刚道霖,我在中国的家人终于知道我们的婚变后也开始责备并担心我。

圣密宗的一个基本戒律是要保守宇宙秘密的,我也不方便跟她说大师的授意,只能一笑置之;她跟我要三个月闭关时智及大师的讲法录音,我也不能给,因为智及大师曾千叮咛万嘱咐,这次所学的圣密家庭的大法,绝对不能公开给任何人,公开了,就把自己沦落到爱缘慈悲心的层面了。(而圣密宗一再宣扬的,是超胜于无缘大慈慈悲心之上的圣缘慈悲心。)

他们误解我就误解去吧,我想,我恪守着和智及大师的那份无言的承诺,对所有的负评甘之如饴。

金刚道霖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察到我的离婚是受了智及大师支持的呢?2009年2月12日,智及大师世间法的妻子去世了。当时新西兰的弟子们被授权可以去参加她的虹化赞颂法会,于是我们又去了。

法会结束的那天晚上,智及大师来到我们下榻的法场涅磐寺,简单说了几句话,然后对着金刚益春说,“你还在纠缠男朋友的事吧?”,还没等金刚益春回过神来,智及大师指着我说“她已经解脱了。”

新西兰的弟子们一如智及大师所有的弟子们那样——凡事不许分别。他们也不会去想诸如“为什么师父平时说圣密宗反对离婚,而此刻又很赞同子丽离婚呢”之类的问题,他们只知道,此刻听到智及大师支持子丽离婚的话了,他们从此就不再对此事持有异议了。

——同样的道理,既然智及大师在若干年后公开说子丽的离婚是因为她自己有幻觉看上金刚龙圣了,那智及大师的弟子们也就一定会认定是子丽有幻觉看上金刚龙圣了才去离婚的。凡是持有异议的,就是不清净不无我不调伏不精进的弟子了。就会受到所有圣密弟子的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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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3-28 08:28 | 只看该作者
Hobart回忆录之十三 (2017-03-25 22:53:46)转载▼

2009年2月份从世界总部回到新西兰,我的离婚因为有王大师的肯定而不再受到非议了,我的处境相对顺利一点了。只是世界总部王大师那里依然没有消息。

2009年浴佛节期间我的中国护照因为要办理新西兰国籍而上交了,无法朝圣。不知道是不是智及大师怕我看别人朝圣会心生妒忌而刻意要发我一粒定心丸,客观的结果是,那次破天荒的新西兰全体人员都没有被批准朝圣。

2009年7月,我的国籍基本已经顺利变成新西兰籍了。我心想,这次是不是该有消息了呢?我便给智及大师写信说,我的国籍已经拿到了,从此去澳洲不需要签证了,智及大师有什么安排给我就直说吧,否则我就要回中国教书去了。——两天之后我接到通知,新西兰全体人员都可以去总部参加2009年首度学术研讨会了。

这次研讨会我还是满腹疑团的去的,不知道王大师到底要干什么?让我离婚我也离了,离完了又开始沉默了,这是什么事?有什么话明说好不好?——想想我可真傻,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明说呢?

王大师当然还是没有明说,但是这次,我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金刚龙圣开始正式出场扮演“情圣”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每一个女子都使用的是同一种发情法,我想对成年女子应该用的是同一种方法,否则还能用什么方法呢?总不能明说的嘛。当然对于金刚佛光这样的幼女,只要有父母之命大抵就可以过关了。)

那次金刚龙圣有诸多奇怪的举动。比如有一次发mercury报纸,发到我这里的时候,他故意把报纸悬在半空中,我只有抬头才能拿得到;我一抬头呢,看见了他含情脉脉的眼睛。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咋回事,这是?”

还有一次,在金刚禅大学的时候,金刚龙圣和金刚永乐一并在前面走,很多行者跟在后面。(我好像是行者中比较靠前的一位)。金刚龙圣似乎知道我的位置,于是一边走,一边以流连忘返的一种表情回头看着我,他的目光被他调控得及其柔和和多情,连傻子也看得出来。——金刚永乐是不是在此之前就知道这种安排我不得而知,我注意到的是,从那以后,金刚永乐颇有深意的仔细打量过我好几次。

圣密宗的太子作了这一系列的惊人之举之后,我有些进退维谷,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事报告给智及大师。——最终我决定装糊涂,因此那次朝圣,一字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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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3-28 08:28 | 只看该作者
Hobart回忆录之十四 (2017-03-25 23:07:34)转载▼

2009年8月初,我离开总部又回到奥克兰,从此写报告不敢像从前那样无所顾忌了,更加不愿意提起金刚龙圣那一系列奇怪的举动。于是这件事暂时的搁置了。

我不着急,智及大师当然更不着急。因为此时的我已经家破人亡,俨然成了瓮中之鳖,全然没有退路了,而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儿了。

2010年春节我回中国了,三月末又回到奥克兰。回到奥克兰那两天我就总想哭,又不敢哭,生怕第二天上班让人家看出来我的眼睛肿。我忍着忍着,终于忍到周末肆无忌惮的大哭了一场。

哭啥呢?哭我的莫名其妙。我为什么明明有家却把它散了?为什么明明有亲人却又不准我在中国常住,非要我背井离乡一个人回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智及大师为什么那么费尽心思的暗示我离婚然后离了婚他又没有下文了?

为什么?我心里当然早已知道。我只是不愿意去面对。我早知道,智及大师拿了一根直直的钓鱼竿,正等着愿者上钩呢。——而被悬在半空中的我,是上钩,还是不上钩?我有选择吗?

我哭啊哭啊,哭够了,就给智及大师写报告,抒发了我背井离乡忧心如焚的人生状态。刚巧那个时候,灵馨荟萃开始启动了。而就在我发完报告的第二天,突然在灵馨荟萃的空间里收到一位“小米乐”的留言,(后来还有若干个同样诡异的身手不凡的人以不同的化名出现过和我做过各种对话,比如“真实不虚”、“刘吉新”、“顾新霞”“元卓”等等,但是就在我开始对金刚龙圣进行揭露后不久,我在灵馨荟萃所收到的所有文字消息,都被清除了,具体是什么人在操作我就不知道了。)虽然所有的文字都没有了,但我记性还算好,该记得的基本都记得,当时那个留言说的是,——“我和师兄一同在师父的怀抱里,共享天伦”。

我一看,咦,这人的留言分明是冲着我给智及大师写的那封报告来的,能有权限看智及大师的邮箱的人,会是谁呢?
我基本明白了。于是我给智及大师写报告,报告说有一个叫“小米乐”的人给我留了什么言,我说如果金刚龙圣的事是大师的安排,我乐于从命。

智及大师很快给我回了一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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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3-28 08:35 | 只看该作者
有学医的网友用仪器测试过,智及大师和金刚圣源的容貌相似度达98% 此博文包含图片 (2017-03-27 22:41:12)转载▼
这是我所提交的第一个证据.
有学医的网友用仪器测试过,智及大师和金刚圣源的容貌相似度达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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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信得

王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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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信得贴身侍者之子

王信得贴身侍者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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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3-28 08:3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华海清波 于 2017-3-28 08:38 编辑

有网友问这个孩子是混血吗? 此博文包含图片 (2017-03-27 23:24:10)转载▼
有网友朋友曾经表示过疑惑,金刚法圣的儿子是混血吧?是不是混血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智及大师亲口说过金刚法圣的老公金刚法城得过肾癌.同时我知道,在世界总部,曾经有一个洋男人亲自形影不离的照顾金刚法圣的儿子良久.(至于现在还是不是继续在照顾,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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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信得女儿金刚法圣(王信得印之为月上菩萨转世)之女

王信得女儿金刚法圣(王信得印之为月上菩萨转世)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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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3-28 08:37 | 只看该作者
华海清波 发表于 2017-3-28 08:36
有网友问这个孩子是混血吗? 此博文包含图片

有网友问这个孩子是混血吗? 此博文包含图片 (2017-03-27 23:24:10)转载▼
有网友朋友曾经表示过疑惑,金刚法圣的儿子是混血吧?是不是混血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智及大师亲口说过金刚法圣的老公金刚法城得过肾癌.同时我知道,在世界总部,曾经有一个洋男人亲自形影不离的照顾金刚法圣的儿子良久.(至于现在还是不是继续在照顾,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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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4-6 16:24 | 只看该作者
Hobart回忆录之十五 此博文包含图片 (2017-03-28 10:12:05)转载▼

Hobart回忆录之十五

2010年5月份去Hobart三个月闭关的时候我不再迷茫了,我已经知道智及大师给我设定好的圣密家庭的明王是金刚龙圣,并且我决定接受了。

那次闭关是在法性寺,智及大师很高兴的接待了我们,并为我们讲法好几个小时,当天讲的也是圣密家庭的法,讲到赵飞燕和汉成帝修的就是圣密家庭的法。那天在场的大概有二十多人,智及大师让我回答一个问题,我回答了。(这部分有录音文件,具体内容我暂时没有时间去查找录音文件,请读者见谅。)

我隐约记得我当时回答的那个问题包括因缘成熟不成熟的问题,针对我的回答智及大师问了一句,“圣密家庭你是不是觉得因缘还不成熟?”我说“师父觉得成熟了才是成熟了”智及大师说了声“ok”。

然后智及大师给大家继续讲法,讲到圣密宗不能回归祖国,因为圣密家庭的教法和中国大陆的和尚的做法不同,大师说,“回归的话你们准备把师父往哪里摆?”

金刚胜春前辈说了一句“大陆的和尚也有娶妻的,但不公开”,然后另一个人说日本的和尚就可以娶妻。智及大师说日本的和尚的做法那是制度的问题,不可同日而语。

那天当天,智及大师让金刚永乐前辈把我们新西兰三个女孩子开车载到金刚禅大学,大师口谕“把他们交给金刚龙圣”。

到了金刚禅大学,金刚永乐前辈果然把我们交接给了金刚龙圣。说实话,我是很想表现出几分柔情的,用后来某位预备佛母的话说“既然决定走这条路了,就豁出去了”,我当时也是打算豁出去了的。可是我的感情很固执,一看见他,我的柔情怎么也出不来。倒是满满的分别怎么也停不下来。

分别什么呢?比如,我们每人提了重重的行李,金刚龙圣一点也没有帮忙的意思,充其量就是冲他身边的金刚禅浩努努嘴,金刚禅浩立刻领会了他的意图,便跑过来帮我们拎行李。我心想,“这官架子真大,你要是和一个普通人结婚,他一定不会让你提行李,而跟这样的人结婚,竟连身份都不敢暴露,我还柔情个屁!”

同时又想,这样高高在上的人,是没人情味的,比如,金刚法莲前辈在世的时候,我曾看见金刚法莲前辈有一次险些摔倒,刚巧金刚龙圣在旁边走过,他只对身边的随从大声喊了一声“保护!”自己就飘然走过去了。那一幕给我的印象特别深,我不知道一个女人看见自己的儿子这样冷漠的对待自己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想必很悲惨。——这样一想,我就更加无法接受眼前这个明王了。

那段时间我好痛苦,我很希望我能喜欢上金刚龙圣,可是无论我怎么调整我自己的感情,我都始终无法喜欢上他。

不过很快我就不用为此烦恼了,因为2010年5月15日那天,我、金刚舍乐、金刚寂兑、金刚慈芳在乘坐金刚永乐前辈开的车里,发生了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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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4-6 16:25 | 只看该作者
2010年5月15日,智及大师要带领大家去南天极地大雷音寺饶佛像。法性寺当时大概有二、三十人,那天除了法性寺的行者,还有几个新来的,包括金刚舍乐。

当时的我三十四岁,在众多的行者中算是最年轻的。而最年轻的几个,包括我,金刚舍乐,金刚寂兑和金刚慈芳被安排最后一波坐金刚永乐前辈的车走。

上了金刚永乐前辈的车,我们注意到副驾驶的位置是个男的,应该是金刚禅zhen。而我们四个都坐在后排座位上,因为只有三个安全带,所以大家都没系安全带。

在我的脑袋还在想“临走的时候法场的炉子关了没有”之类的问题的时候,我注意到金刚永乐前辈的车开得好快,马达呜呜作响,不由得会让人从心里生出一丝恐惧来。我心想,“这位长老年纪很大了,怎么开车像年轻人一样猛?”但只是这么想想,并没有睁眼睛。(按要求是要闭眼睛的,因为一睁眼就会有分别心。)

我是一个方位感极差的人。我正闭着眼睛分别心不断的时候突然间感到车开始打转,就好像在原地画圈儿一样转了好几圈了,我又想“长老到底在干什么?”,还是不敢睁眼睛,就一手把着车门上方的那个扶手一边任由它转,直到金刚慈芳的尖叫声响起才把我惊醒。睁开眼睛,我的头已经重重磕碰到了门上,旁边的金刚寂兑把我压得死死的。——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我们出了车祸。(我不知道当时那个状态是什么状态,我知道心理学上有一种常常发生在危急状态的瞬间性失忆,因为我根本不记得我的头是什么时候撞在门上的,也不记得我撞的时候有什么感觉,所以我想,如果用心理学的解释,应该就是瞬间性失忆了。)

要从车里爬出来并不容易,何况我被压在了最下面。她们几个是怎么出去的我不知道,我抬头往上看出口的时候,发现面前送来了一只手,是从副驾驶的位置伸过来的手。情急之中我一看见有手伸过来,便一脚踩上去;他往上一拖,我就出去了。(瘦小有时候还是很有优势的。)

出来之后,我开始感到全身疼。她们说我的脸也破了,出了很多血。后来警察来了,救护车也来了。当警察问到“你们有没有系安全带”的时候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后悔不应该让他们知道我会讲英语。我还记得救护车的那个小护士很敬业,大概怕我们晕过去,一个劲儿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在我不知怎么应付浑身疼痛的情况下听她讲那些琐碎的话我觉得好可笑,我便笑了,跟她说“You really have a good sense of humor”,她的脸有点红,便不讲话了。

救护车的人员问我们有没有必要去医院,我不知道,因为这是出世法的事情,不该用常识判断吧?于是我跑去问金刚永乐前辈,金刚永乐前辈说“你们觉得跟师父瑜伽重要就去见师父,你们觉得必须去医院就去医院”。

后来只有金刚舍乐一个人坚持要去医院检查,是金刚寂兑陪她去的。
23#
楼主| 发表于 2017-4-6 16:25 | 只看该作者
Hobart回忆录之二十——我没有看到隐态世界 此博文包含图片 (2017-03-28 10:20:34)转载▼

Hobart回忆录之二十——我没有看到隐态世界

Hobart回忆录之二十——我没有看到隐态世界

我们几个在出了车祸以后,因为行动不便,直接被送到涅磐寺看护。涅磐寺的住持是金刚莲花敏,我们的吃住都由她一手经办。我们当时住在二楼,由中国大陆的行者金刚xixian(不知道是哪两个字,据说曾经做过大陆领袖陈luxian的侍者)专门来照顾。

可是我们的行李都还在法性寺,两天之后金刚寂兑代表我们四个跟随着金刚莲花敏回法性寺取行李。

其实我是一个很单纯的人,绝不会因为自身的利益受到点侵害就马上分别抱怨当事人,除非情况到了我忍无可忍的程度。那天金刚寂兑回法性寺之前,我还特意叮嘱她一句,(用一张纸条叮嘱的,因为我们当时要求禁语),“回到那边不要告诉她们我们发生车祸了”。(我主要是怕中国大陆的行者们会对智及大师产生分别心。)

金刚寂兑是个很随和的人,她会心的冲我点点头,树了个大拇指,意思是“你想得真周到”;金刚寂兑有的时候又不是特别的细致,那天她把我们的行李拿来之后马上又开始担心起来,因为我给她写的那张纸条她找不到了,她担心会不会落在法性寺了。

那两天我的头肿得像猪头一样,丑陋极了,以至于智及大师来见我们的时候,我都有点不好意思露面了。智及大师首先让我们回顾当天的状况,包括显态世界和隐态世界各发生了什么?

金刚舍乐率先发言,她说得云山雾罩。她说她一进车的时候就感觉车上面有一层云,她就觉得要发生事情了。我心想,这种说辞不是马后炮吗?我怎么没看见什么云?——不过她的这种说法并未受到智及大师的肯定。我想她说的未必对吧,因为她在2010年的时候被智及大师誉为中国大陆的“幻觉亚军”来着。(当时的“幻觉冠军”是古燕)

然后金刚寂兑并没总结出什么,金刚慈芳也没总结出什么,她们都分别说了一些套话。我则什么也没说,因为隐态世界发生了什么我并不知道,我所经历的全部,就是我前一章所描述的那样,没觉得异常,它就那么发生了。

智及大师当时对我的判断是我对这件事有分别心了。其实我那个时候单纯得根本不懂得分别心为何物,我就只是没话可说而已。

智及大师告诉我们,隐态世界所发生的,是那天不远处发生过交通事故,死者需要找替身,所以就找到了我们。而我们当时所经历的,是皈依境。这个皈依境,正如藏传佛教的唐卡所画的那样,有无量的诸天诸佛出现;正是因为有无量的诸天诸佛出现并保护着我们,才让我们没有受到重伤。

我没看见诸天诸佛,但是我想,既然我们能够全身而退,也许是得力于诸天诸佛的加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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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网友
【智及大师告诉我们,隐态世界所发生的,是那天不远处发生过交通事故,死者需要找替身,所以就找到了我们。而我们当时所经历的,是皈依境。】什么叫歪理邪说?这就是。
3月28日 19:51回复(0)
新浪网友
《皇帝的新衣》,天天上演,几十年了,骗了多少达官贵人,蒙了多少平民百姓,终于给博主几张照片,一下子捅穿了。欲盖弥彰,删除即见证,邪说邪行原形毕露。破一魔而醒万众,功德无量。
3月28日 19:58
24#
楼主| 发表于 2017-4-6 16:26 | 只看该作者
Hobart回忆录之二十一——舍寿 此博文包含图片 (2017-03-30 17:21:54)转载▼

Hobart回忆录之二十一——舍寿

两天之后智及大师来的时候,突然给我们讲了舍寿法门。智及大师说2006年在泰国首次讲授舍寿法的时候,世界总部的长老们无人能懂;而舍寿法门是中国汉传密宗圣密宗金刚禅佛教所研究和实践的最高法门。

她们一听是圣密宗的最高法门,立刻热血沸腾赞叹不已。我则什么也听不懂,心想,我们的一次车祸和舍寿法门到底有什么联系呢?我们都没死啊,怎么就舍了寿了呢?我到底是怎么样在转眼之间就从34岁变成了68岁了呢?

看人家都那么欢呼雀跃只有我一个人一脸迷惑,我暗暗觉得自己的根器好差。那几日也没有什么新的法可学,智及大师就让我们在法场里写报告。她们几个都一摞一摞的写,这让一个字也写不出来的我心里很焦急。

到后来我终于有机会听她们谈自己的感受了,原来她们的体会不外乎是一些歌功颂德的套话,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已经在皈依境的提升下进入了什么什么不可思议的境界,我不由长长舒了一口气。(今天想来,有很多学佛的人,在最初只听到一个名相就开始歌功颂德,这种现象对佛教而言,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我不知道。也许值得思考。)

知道自己并没有被远远落在后面,我有些安心了,开始仔细学习智及大师若干次开示之间的关系,试图弄明白所谓舍寿到底指的是什么。

在我坚持不懈的苦思冥想之下,我终于牵强附会的将智及大师几次支离破碎的说法给穿起来了。我唯一能把所有的东西窜连起来的一种解释就是:既然我们在出车祸的那个瞬间是不知不觉被诸天诸佛紧密保护起来的,那么那个瞬间的我们算不算是灵魂出窍了呢?如果算是灵魂出窍,可能就可以被称为舍寿了吧。

智及大师在公开大法会上对我此间的感悟的评判是,“金刚子丽刚开始时是“惊魂未定”,到后来是“石破天惊””,从此令很多人对我刮目相看。(我在得意洋洋之时不免又想,这个问题想通似乎也不难,为什么智及大师不直接说出来呢?直接讲出来的话,大家不是一下子就能听懂了吗?还有,这么个简单过程在2006年的时候圣密宗的长老们竟然无人可解?他们整天跟智及大师忙忙活活的,到底学到了什么?)

智及大师进一步开示说,宗下有宗下的话语境界,以后再谈论这次事件的时候,希望大家都不要再用“车祸”两个字来描述它,按照宗下的话语境界,这称作“舍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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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4-6 16:28 | 只看该作者
Hobart回忆录之三十二——没见过一个清净的圣密行者 (2017-04-03 19:02:39)转载▼


来到南天极地,虽然条件变得艰苦得多,但我却感觉身心释放多了,毕竟空间变大了,我也不必整天去纠结金刚龙圣那点破事儿了。在这里至少可以暂时忘忧吧。我又变得欢呼雀跃有说有笑起来了。

那时金刚清琴还没有过世,当时她正在南天极地。——这个金刚清琴是新西兰的金刚寂本的妈妈,也是金刚子瑶的婆婆。我本来听说她曾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护士,心里很尊重她,但2010年在法性寺,我和她之间有过一次非常不快的经历。那次在法性寺我刚刚洗澡出来,就看见她在门口等着我,跟我说了一番令我震惊的话出来,原话记不清了,大概意思就是“我知道你是个感情细腻的人,但是请离我老公远一点”。

他老公何许人也?是大陆一个退休老头也。我当时是一个三十出头的海外人士,虽谈不上知书达理,一生从来也没被人说过这样一番话出来,不想在世界总部竟被人如此数落一番,一时间我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回应,便原原本本报告了智及大师。

我回新西兰后跟很多人谈起这件事,结果引得大家一阵哄笑,尤其金刚寂本被她妈妈的故事搞得面红耳赤。我本人也把它当作笑料而已,未作留意;唯一留意的是,金刚清琴这个女人以及她的宝贝老公金刚喜民,都要敬而远之。

2011年又在南天极地碰见金刚清琴了。碰就碰呗,也没啥大不了。可是有一天,我听见后面有人在叫“金刚子玉”,被我听成了“金刚子丽”,我就转头看了一眼,以为在叫我。我转头的时候发现是金刚喜民在叫,而我转头的一瞬间发现金刚清琴正用一种充满戒备的眼睛盯着我。郁闷死我了。她没完没了了!

好吧,我只需要继续敬而远之就行呗,继续采取一贯的策略,对所有人目不斜视就行呗。不过金刚喜民是大陆行者中最大的头目,我要完全忽略他,也有一点困难,比如开法会的时候或者他发布施令的时候,你完全低头也挺难受。因为你毕竟是要参与那个宗教过程的啊。但我尽量目不斜视。

有一天金刚永乐前辈买了很多菜送来,大家都出去搬菜。我在楼下准备动手的时候,一抬头,看见了金刚喜民站在高处。而且我发现,他正用一种欣赏自家宝贝似的眼睛看着我。

啊!我要晕了!恶心!他是个老头!

我郁闷得要吐血了。原来金刚清琴对我说的那番侮辱的话是有根据的。只是金刚清琴以为问题出在我身上,实际上问题他妈的出在她自己的老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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