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bart回忆录之二 (2017-03-22 00:17:55)转载▼
在2005年5月份第一次去Hobart朝见智及大师之前,金刚道霖曾苦口婆心的多次跟我描述与智及大师的一面之缘曾经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因而令我对这一次见面充满了期待,不知道这次见面会在我的生命中起到怎样的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呢?我很期待。
我是在一种很平静的状态中见到智及大师的,他是由几个侍者簇拥着走进那个大厅的。我本以为我会有什么特别的感应呢,但是什么都没有感受到。我想这大概是金刚道霖太抬举我了吧,我可能并没有什么特别。(后来我问金刚道霖为什么很多人见师父都有殊胜的感受而我没有,金刚道霖向我转达王大师的开示是,“很多人来圣地实际进入了三昧时空,但是三昧时空和中阴时空有诸多相似的体验,因而很多人感觉不出差别”。)
智及大师在我们返回新西兰之前举行的法会上说,有问题的可以问问题。我便想,此行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既然王大师素以治病救人的神通力而著称,不知道我可不可以
请王大师来治疗一下我几近失聪的左耳呢。初次见面便有求于大师,着实有些不好意思,但我还是开口了,因为他有神通力啊。可王大师的答复是,有病是因为有业,要想病好,需要消了自己的业。虽然神通自在的王大师作这样的回答很有些与传闻不符,但我并没有生起太大的分别。我想这个道理也是通的嘛,我相信王大师。5月份从世界总部回新西兰之后,我的生命仿佛找到了救星,似乎有了师父从此什么都不用怕了。
但是从6月份开始我的母亲开始说身体有疼痛感,结果去医院确诊为肺癌。她在2016年2月份去世了。她去世之前的5个月中我一直形影不离的陪着她。当时我并没有竭力请求金刚道霖把我母亲生病的事报告王大师(当时普通人联系不上王大师),也许是觉得大师太忙我不愿骚扰,也许是因为母亲生病这件事本身就让我有些疑惑,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下意识的原因我也还不清楚,总之我没有求救,不过我确实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教母亲打过几次金刚道霖教的动禅陀罗尼,打几次没看出来什么效果就没有坚持下去。我母亲临终那两天脸色很好,很润滑。后来智及大师开示说,这是因为我教了母亲动禅陀罗尼,从而令母亲显现出了霓虹征兆。我相信了,还挺骄傲,觉得作为女儿,我在母亲临终前正确的引导了她,这样也多少回报了些她的养育之恩了。
我以上的描述没有主观态度,我只是客观的对我的经历作一个记录,事实上这也是我撰写此系列短文的目的,我要把每一点每一滴都清清楚楚的记下来,不做评论。这个世界有很多现象并不是我们普通的凡夫所能理解的,不理解的,最好不肯定也不否定,只作客观的描述,为历史留下记录吧。相信历史会有评论。
对了, 2005年在世界总部我见到金刚龙圣了。当时有一个仪式,世界总部授予一位侍者上师资格的仪式。有人对此位上师出考题,考题是当时一本《金刚禅简介》上的一道题目,我看过,因此记得答案,而那位上师当时回答得明显不对。金刚龙圣的反应给我印象很深,他对那位上师的答案的反应就是四个字——嗤之以鼻。(当时我想,这跟传统的高僧大德谦逊慈悲的姿态似乎也有很大出路啊,不过我没有多想,因为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胖得有些丑陋的家伙,竟会成为我人生最大的刽子手。)
对了,还有一个问题我从始到终都有疑惑, 《金刚禅简介》里头明明是说圣密宗在全世界的弟子有上百万的,但是在我十几年的接触中,我所听闻过的弟子,最多只有几百,总数尚不足一千,每次世界总部发的文,虽然世界各地的弟子都被鼓励要跟贴,从跟贴的人数看也只有几百,而且很大一部分是金刚龙圣的化名。——不过这个问题,可能有不同的解释方法,也许包括隐态时空中的弟子吧。(这个问题我从来没好意思质问过谁,如果有人能以此因缘为我做个解答,也算解答了我人生的一大困惑了,我当感激不尽。) |